误会,毛利先生,没有要和您争抢优先权的意思。我来咖啡馆找老板,顺路来和您打个招呼,没想到遇到了这么一个有趣的案子。这个委托当然还是交给您来处理,我只是,可以提供一些小小的帮助。”
毛利小五郎古怪地打量着他的笑容,一时间分不清他是在说真话,还是在用另一种方式阴阳怪气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他基本能确定,明智吾郎彬彬有礼的外表下,装着的绝对不是什么善良亲和的芯子,这是肚子里不少黑水的小子。
“什么样的帮助?”三角笃转过头看着出现在那里的年轻人,不是很确定地反问,“你是说,你有我女友的线索吗?可是,我都还没告诉毛利侦探她的名字呢……”
唐泽看着他笑了笑,突然指了指毛利小五郎:“在我开口回答之前,麻烦您先把先期定金支付一下。我是私家侦探,有我自己的原则,不可能毫无条件地提供义务帮助。我只是在无偿帮助我尊敬的前辈,不是说我的帮助本身是无偿的意思。”
毛利小五郎抬了抬眉毛,没想到他会这么给面子地帮自己抬咖,但当着找上门来的委托人的面,自然是不可能拒绝这份好意。
三角笃粗黑的眉毛抽动了两下,隐约察觉到了这张年轻英俊的面孔下,恐怕没憋什么好屁,但看了看毛利小五郎,以及事务所里其他人的眼神,他咬了咬牙,还是只能先照办。
知道他的目的,明白他绝对不可能不上钩的唐泽老神在在地看着他,等到毛利小五郎将他递过去的钞票清点并且收下,确认三角笃没可能反悔之后,才颔首,将自己起了个头的话题说完。
“接下来的话可能不大好听,三角先生,我先为我可能的冒犯道歉。以下内容,只是基于我自己的办案经验和推理得出的结论。”唐泽偏了偏头,用一种洞彻的视线,一寸寸扫视着这个蓄着胡须,形象有些沧桑和狼狈的男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说法,如果一个妻子死亡或者失踪,最先考虑的嫌疑人,就是丈夫。”
三角笃的眼角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虽然起手叠过甲了,但这句话已经不只是冒犯的问题,几乎是在直接表示,怀疑是三角笃本人造成了他女友的失踪了。
唐泽预判性地抬起手掌,制止他的反驳:“我知道这么说您会感到不悦,但我希望您先听我说完。这并不是一种概率学或者统计学上的结论。暴力伤害和凶杀案,是凶手强烈情感的一种体现,在凶杀案中经常会使用受益人理论,即死者死去,获利最大的人,就最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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