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很好奇,部长不是孤儿吗?嫂子早些年难产死了,怎么又冒出一个侄女?都很好奇,就是不敢问。
今天国营饭店有排骨,红烧肉供应。
韦光霁点了排骨,红烧肉,一份空心菜,再点了三碗米饭。
他要付钱时,俞菀卿已经抢先一步把准备好的钱票交给工作人员,她笑着说:“伯伯,今天是我请您吃饭,您不能和我抢。”
韦光霁的无奈一笑:“好,那下次轮到伯伯请你吃饭。”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韦光霁问:“你今天不上工吗?”
俞菀卿笑着说:“请假来买一点东西。”
“买好了?”
俞菀卿点点头:“买好东西才去找伯伯的。”
两人吃完饭后,韦光霁突然看向俞菀卿:“我已经知道陈胜利的事,他叔叔还不到一手遮天的地步,放心吧,会给你们这群知青一个公道。”
俞菀卿心里想着他果然出手了,她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韦光霁,当然没有说自己趁着那一群人推推嚷嚷时把避火图弄到陈胜利的裤袋里,也没有说自己去威胁知青办主任的事,更不会说剪旧衣服的主意是自己出的。
霍澜辞都不知道呢。
“知青们下乡都没有带多少衣服,现在这一闹,就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俞菀卿叹息一声:“我们真的只想好好劳作,好好过日子,没想过要和谁明争暗斗。”
韦光霁点点头:“放心吧,不会让你们吃亏丢公道的。”
陈年雄这个人最擅长钻营,死对头也多,也不是什么重要到不能动的人。
吃完饭,韦光霁想要带俞菀卿去买东西,却被俞菀卿拒绝了,她赶紧骑自行车跑了:“韦伯伯,您有时间就去五星大队玩,到时候我带您进山打猎。”
“还有,我给您买了一点东西,放在您办公室里。”
韦光霁看着风一般的小姑娘,忍不住轻笑一声。
陈年雄知道侄儿被关在县公安局,他去看望时,公安把宁山公社的笔录拿给陈年雄看:“剪了人家那么多衣服,这些都是要赔偿的。”
陈年雄看着这一份笔录,恨不得冲进去狠狠揍陈胜利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一顿。
他自然知道衣服不是陈胜利他们干的,只是被知青反过来算计了。
就算如此,他还是很生气,觉得这个侄儿难当大任。
他说:“赔,该赔多少,我们都赔。”
“陈主任,就算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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