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些东西,会影响到我追求儒学大道。”
“可我毕竟是宰相之女,虽不想有牵连,可哪有这么容易,在此之前,有父亲坐镇,万事不惧。如今大皇子一方土崩瓦解,父亲被罢相不说,还大病三日未起,小女也受到了大皇子一党的影响,被盛京书院免除了先生职位,现在要撑起齐家的人,是我,所以不能坐以待毙。”
“最好,能让我父亲好起来。”
陆鸣渊听她说了这么多,眼神不解,更加好奇:“齐姑娘为何会跟我说这些,我们好像也才见过两面而已。”
齐暮雪目光灼灼道:“君子论迹不论心。一个人的品性究竟如何,要看他是如何做的,而不是看他表达的心思怎样。即使是见过两次,我也能看出殿下的为人。”
“哦?”
陆鸣渊心底很是意外。
他见过的诸多人之中,只有齐暮雪不同,她是唯一一个没有用有色眼睛看自己的人。
没有听信什么谣言,也没有道听途说,而是在慢慢在观察他。
然后再对一个人做出评断。
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君子。
“那我做了什么?那些劣迹斑斑的事情,还不够?”
陆鸣渊笑道。
齐暮雪认真回复:“六皇子殿下,我动用父亲曾经在登闻鼓院的关系,发现了当初卷宗的手脚,当初的强行民女一案,是五皇子陆鸣空在背后捣鬼,他故意安排了青楼女子侍寝,却又出尔反尔,状告殿下,民间俗话说,仙人跳。”
所谓登闻鼓院,比起其余两院,大多为朝廷招募的儒士君子,除了收集大炎民间谏言和读书人的诉苦外,还有一层重要职责,那就是鸣冤,无论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皆可以蒙冤者,可击鼓伸冤,有君子自会审理,以浩然之气断事或人。
陆鸣渊这下是真的有些懵了,这个女人还真去调查自己去了。
她不会要给自己洗白吧。
齐暮雪继续道:“至于频频勾栏听曲一事,并不能作为衡量一个人的标准。正所谓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无人真君子,正是这个道理。”
听到这,陆鸣渊忍不住笑了,道:“齐姑娘不愧是女夫子,帮人辩解起来,都是道理连连,头头是道,你真应该去当讼师的。”
“扯远了。”
齐暮雪微抿茶盏。
“我说这些并不是为殿下辩解什么,而是我发现父亲被罢相,以及大皇子一党的落败,皆跟二皇子好似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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