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使了个眼色。张老头心领神会,转身就要去叫轧钢厂保卫科的同志。
阎解成彻底慌了神,他冲过去试图拉住张老头:“大爷,你别去啊!我真的是冤枉的,是跃民哥让我来的,他给了我一张纸条,你也看到了啊!”
张老头却一把甩开他的手:“纸条?什么纸条?我没见过。你别想狡辩,偷东西就是偷东西。”
阎解成又看向钟跃民,眼中满是哀求:“跃民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咱们说好的啊!”
钟跃民走到他面前,眼中满是轻蔑:“阎解成,你也太天真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让你干的?就凭你空口无凭的几句话?”
阎解成这才如梦初醒,他意识到自己似乎陷入了钟跃民精心设计的阴谋之中。他的双腿开始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呆滞地看着钟跃民,脑海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钟跃民脸上露出得意又阴险的笑容,他缓缓打开箱子。阳光照在箱子里,十几根铜杆泛着黄澄澄的光,这些铜杆看起来质地优良,在这昏暗的仓库外显得格外刺眼。
阎解成看到铜杆的那一刻,脸色变得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他的嘴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知道这些铜杆的价值,更清楚它们作为重要工业材料的意义。在这个物资紧张的时期,偷拿这些东西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你……你陷害我!”阎解成终于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惧和愤怒。他现在才彻底明白,钟跃民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自己被他耍得团团转。
钟跃民却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哼,是你自己贪心,这可怪不得我。要是保卫科的人来了,看到你抱着这些铜杆,你觉得他们会相信你是被人指使的吗?这要是被抓了,判个十几年都是轻的。”他的眼神像一把冰冷的刀,直直地刺向阎解成。
阎解成眼中满是怒火,他的身体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微微颤抖,大声质问钟跃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一直都按照你说的做,你怎么能这样陷害我?”他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丝绝望。
钟跃民却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样,嘴角挂着一抹冷漠的笑,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和一支破旧的笔,递向阎解成:“想要我不去叫保卫科的人,很简单,写一份认罪书,承认是你自己偷了这些铜杆,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阎解成瞪大了眼睛,他看着那张纸和笔,就像看着两条能吞噬他的毒蛇。他心里清楚得很,一旦写下这份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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