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庭和我的妻子了。”
“我的父亲在我年幼的时候就病逝了,我的母亲前几年也因为心脏病突发去世了。我的家人,只有我的妻子,和今年刚八岁的儿子。”
“我的妻子,是市医院的护士,日军刚占领烟台的时候,疯狂抓捕一切抗日分子,医院的一些医生和护士,参与了抗日组织,遭到日军的抓捕,我的妻子被抓了,我的孩子也被抓走了。”
“当时,主办此案的是警察局的一个科长,那科长抓了我的妻子和儿子,逼我交出一千块大洋,不然,就把他们母子全部当成抗日分子杀死。”
驴二听到这里,不由勃然大怒,说道:
“那个狗科长太可恶了,你一个老师,哪来的一千块大洋?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祝奉明脸色黯然,说道:
“那个狗科长,向我勒索一千块大洋,也有他的想法,虽然我只是一个普通老师,我的妻子只是一个普通的护士,我们没有钱,但我的岳父是个商人,所以那个狗科长认为,我岳父拿出一千块大洋,并不困难。”
“但是,在日军进城的时候,我岳父家中已经被日军和保安团的人抢劫了,所有的钱财全被抢光了,别说一千块大洋,就连一百块大洋也没有了。”
“我和岳父东拼西凑,别说一千块大洋,就连二百块大洋都没凑到,就在这时候,有一个朋友对我们说,我的妻子因为不堪重刑,在牢中自杀了。”
祝奉明说到这里的时候,脸色悲痛愤恨,原本白净的脸色,出现浓重的阴云,他粗重的喘息着,胸膛起伏着,显然心情非常激动。
驴二不由十分同情祝奉明,他本就对祝奉明的印像不错,现在听了祝奉明的悲惨遭遇,暂时忘了祝奉明现在也是汉奸的身份,对其大为同情。
祝奉明把杯中酒全部一口喝干,平息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脸色渐渐恢复了,继续说道:
“那狗科长逼死了我的妻子,仍然不肯放过我的儿子,把我只有六岁的儿子,囚在牢里,不交出一千块大洋,他不肯放人。”
“我已经失去了妻子,不能再失去儿子,但我实在筹不到一千块大洋。”
“就在我一愁莫展,不知怎么办的时候,有个朋友告诉我,萧先生从济南回来了,正在组建特工处,又说特工处是由日本人亲自指挥,权力极大,连警察局都怕他们。”
“我和萧先生已经十年没有联系了,不知道他肯不肯帮忙,但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去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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