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二进了堂屋,看到堂屋的桌子上,已经摆放了几道精美的菜肴,另有两瓶上好的汾酒。
严震笑道:
“这是我在饭店订的饭菜,送过来的,不知道合不合二子兄弟你的胃口。”
驴二笑道:
“我这人不挑食,有酒有菜就行。”
严震请驴二在客位坐下之后,他在驴二的对面坐下来,但并没招呼那个鹊儿一起坐下。
鹊儿跟着进来之后,就默默的站在严震的身后,一言不发。
驴二看向站着的鹊儿,笑道:
“姑娘,你也别站着了,坐下吧。”
鹊儿先向驴二感激而礼貌的微微一笑,才转眼看向严震,很显然,鹊儿的身份比严震低,没有严震的允许,她不敢坐下。
严震微一沉吟,笑了笑,对鹊儿说:
“既然二子兄弟让你坐,你就坐吧。”
鹊儿这才坐下来,坐到驴二和严震的中间。
驴二看了看鹊儿,对严震笑道:
“这位姑娘是?”
严震道:
“她叫薛鹊,也是我们军统系统的人。”
又对鹊儿说:
“鹊儿,这位就是我们胶东一带,大名鼎鼎的抗日英雄驴二!”
鹊儿向驴二微微一笑:
“二爷好!”
驴二笑道:
“叫哥,别叫爷,叫我驴哥也行,叫我二哥也行。”
鹊儿又看向严震,眼神中带着请示之意。
严震道:
“既然二兄弟这样说了,你就喊他二哥吧,不过,在别人面前,仍然要称他赵先生。”
鹊儿恭敬的说:
“是,主任。”
严震道:
“倒酒吧。”
鹊儿连忙打开酒瓶,先为严震倒了一杯酒,又为驴二倒了一杯酒,然后才为自己倒酒。
在鹊儿倒酒的时候,严震面无表情,毫无感激客气之意,显然,他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驴二心中一动,他虽然知道军统的等级森严,下级对上级几乎是绝对服从,但严震对鹊儿的态度,并不只是一个上级对下级的轻视,甚至有些厌憎,好像这个鹊儿,不只是他的下级,而是他的奴隶。
更何况,就算是主人对奴隶,也不应该有厌憎之情,可严震为什么要对鹊儿有厌憎之情呢?
驴二感到很奇怪,不明白这个鹊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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