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与鸥说道,“只可惜,我们的这位同志暴露了,他在敌人抓捕之前自戕牺牲了。”
程千帆沉默的聆听。
“现在,我们推断有两种可能。”
“其一,这个‘章鱼’计划并不存在,这就是一个陷阱,是钓出我们的内线同志的阴谋。”彭与鸥说道,“而我们那位内线同志的牺牲,似乎也可以印证这一点。”
“另外一种可能性则是,‘章鱼’计划确实存在,并且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所以敌人格外警惕,所以我们的同志稍加注意到这个计划,就意外暴露了。”彭与鸥说道,他的表情是无比严肃的。
“现在的情况是,这个‘章鱼’计划倘若确实存在,我们必须想办法搞清楚,挫败敌人的阴谋。”他看着程千帆,说道,“但是,如果这个计划本身确实是敌人的陷阱和诱饵,这也就意味着你此次任务可能面临巨大的危险隐患。”
“我接受。”程千帆斩钉截铁说道,“坚决服从组织决定,坚决完成组织交给我的任务。”
彭与鸥没有说话,他深深地看了‘火苗’同志一眼,看着这位年轻的老布尔什维克战士。
“这次行动很危险。”
“我知道。”
“可能导致你暴露、牺牲。”
“时刻准备着。”
彭与鸥深吸了一口烟卷,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火苗’同志的肩膀。
“好。”彭与鸥说道,“关于敌人的这个‘章鱼’计划,组织上所知有限。”
他说道,“我就将我知道的讲与你听,你作为参考。”
“好的。”程千帆点点头。
……
劳勃生路,一处石库门民居。
曹宇坐在沙发上,他正在聚精会神的研究档案卷宗。
曹宇弹了弹烟灰,他的身形猛然坐直。
他的手中拿着的正是一份民国二十五四年的卷宗。
当时,国府党务调查处会同巡捕房在法租界展开大搜捕,一名红党分子在此次大搜捕中被发现,最终在追捕中被击毙。
曹宇仔细思索,这件事他有点印象。
这位牺牲的同志是当时的市委委员、抗日对敌工作部部长罗延年同志的交通员,名字叫霍星黔。
卷宗显示,霍星黔本可以成功撤离的,却是被参与抓捕行动的巡捕程千帆发现,两人发生厮打,随后霍星黔被赶来的党务调查处的特务乱枪打死。
虽然这位同志不是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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