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你画完第八幅画之后,我终止了和你的合约,放你回家,但是,你却突然向我提出,要带走那个年轻丈夫画的画,这也是我最终和你闹上法庭的原因,你的要求不仅没有任何道理,甚至连法律都不沾边。”
白川仁和却是突然道:“为什么没有道理,那个小子,他是跟随我学了西洋画之后才画出那幅画的,既然如此,那我当然有那幅画的所有权,而且他是照着我当时未完成的作品画的,这是对我的画的抄袭,我当然有那幅画的所有权!既然我得不到,那么毁掉它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白川仁和语气强硬,显然是真将自己说的话当真了,甚至很有道理,
有马智雄冷笑道:“你刚刚不还说那个年轻丈夫是自小学习西洋画,怎么现在又成了是他和你学画画了?”
白川仁和额头冒汗,显然是没想到有马智雄居然会抓住他言语中的漏洞。
“你之前多次向我讨要那个年轻丈夫的画,说那幅画是抄袭了你的作品,但我知道,他只是和你画了同样的风景而已,但哪怕景色一致,构图相似,画上的笔法和细节却是全然不同,真要说抄袭的话,也是你抄袭他才对,你第四到第八幅画,全是抄袭了那个年轻丈夫的画!”
有马智雄厉声道。
白川仁和如果只是画画不及那个旁人,有马智雄并不会因此而看轻他,但问题是,白川仁和却死皮赖脸地将那个年轻丈夫的画视作抄袭,非要毁掉它,这才是让有马智雄对白川仁和感到失望的地方。
你真当我看不出来,你是在嫉妒那个年轻丈夫吗?
有马智雄心情糟糕地道。
白川仁和的脸剧烈抽搐起来,而有马智雄却是又对着白川仁和发出了致命一击:“哪怕是抄袭,你也没有抄好,画得完全不如那个年轻丈夫!”
这一刻,白川仁和像是浑身触电一般,身体像筛糠一般抖了起来,但他还是强作镇定地道:“你胡说,是,是他抄袭我的画,是他……明明是我先画的,是我开创了这个流派,也是我先开始画的,都是我先的,那就应该我才是最好……”
“所以,你就想要毁掉那幅画?”
有马智雄质问白川仁和道。
“那幅画是抄袭我的画,我当然要毁掉它!”
白川仁和理直气壮地道。
有马智雄摇头道:“冥顽不灵,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将你当做老师尊敬了。”
“我本来也不稀罕你把我当老师,我可是白川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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