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严一党叛乱被擒,林老三于大殿之上羁押摄政王等主要叛贼跪地。
其余乱党就地正法。
那一晚的皇宫厮杀声漫天。
翌日百官入宫朝见,从宫门到大殿鲜血味经久不散,宫人匆匆洗刷喷洒在石砖上的血迹,官员鞋底浸湿一片,却无人敢停留。
赵严等人的罪行昭然若揭,太后里应外合,成了此次叛乱中的关键一步,如今已被韩忠义等人羁押在重华殿中。
长公主作为太后唯一的孩子,有没有参与党争尚未可知,也在兵变发生后,一同扣押在宣德太后身旁。
重华殿内。
长公主哭得撕心裂肺:“母后,她们说您联合摄政王给官家下毒,连昨晚的叛乱也是您跟乱党合谋的,女儿不信!是不是赵严攀咬诬陷,要让我们母女俩当替死鬼?”
宣德太后双目无神,坐在铜镜前,一根根比对合适的发簪,往繁琐高耸的发髻里插。
古来成王败寇,兵变前想过成功,自然也想过会失败。
她一巴掌打在长公主脸上:“嚎什么丧,哀家还没死呢!”
长公主捂住脸颊,不可思议地望着从小爱护疼惜连根头发丝都舍不得动她的母亲,“母后,为什么啊?”
她们现在的生活不好吗?
为什么要给自己招惹上这么大的麻烦。
弑君,造反,那都是诛九族的罪名啊!
宣德太后不为所动,拿起脂粉试图掩饰镜中的苍白面色,即便脸上维持镇定,微微颤抖的指尖还是暴露出她的惊惧。
“为什么?为了你!为了你祖父一家!你没瞧见赵括登基后,你祖父一家江河日下成什么样了吗?”
长公主愣了片刻后,猛地摇摇头:“舅舅、祖父他们不是因为欺男霸女,贪污受贿才被官家罢官的吗?跟官家有什么关系!”
“闭嘴!你从小锦衣玉食,仆从环绕,知道什么?那不过是官家为了打压我们宣氏一族的借口,等你外祖一家倒台,你以为你一个没后台没权利的长公主能逍遥到什么时候?”
长公主:“官家登基后爱民如子,朝野上下颂赞不已,母后,官家不是过河拆桥的人……”
没说完的话,猛地噎在喉管中,再也吐不出一个字。
因为突然扑上来的女人,死死勒住她的脖颈,恨不得将她掐死。
宣德太后怒目圆瞪,面色狰狞:“事到如今你还在帮赵括说话?你到底是谁的女儿?我早知道你是这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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