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样违心,那天下诗句十有五六都可以解读为反诗了。
李文正道:“你或许觉得这首诗根本定不了你的罪是吗?那接下来这首诗,就是你沈浪自寻死路了。”
然后,李文正用充满杀气的声音念出了下面的这首诗。
早知君爱歇,本自无容妒;
谁使衿情深,今来反相误。
愁眠诛帐晓,泣坐金闺暮;
独有天中魂,犹言意如故。
众人一听,这首诗仿佛也没有什么啊。
写得依旧很好,但水准仿佛不如上面那一首,关键没有任何谋反之意啊,就算牵强附会也不行啊。
李文正拿出了两本《金/瓶/梅之风月无边》,一本是在兰山城发售的,另外一本是在玄武城发售的。
“笔墨纸砚侍候。”李文正厉声道。
很快,几个仆人拿上来笔墨纸砚,而且是一张很大的纸。
李文正将这首诗抄在纸上。
真是好字啊,秀美中不乏剑气,力透纸背。
将沈浪这首诗抄在大纸上,然后几个奴仆大大张开,让所有人看清楚。
“诸位,这是一首藏头诗啊。大家将第一,三,五,七句中间的那个字连起来看。”
众人一愕,不由得细看。
君矜诛天!
反过来念就是:天诛矜君!
所有人神情不由得一震。
藏头诗啊,真的有谋反之意啊。
果然铁证如山,沈浪这一次真是死定了啊。
李文正道:“或许有人怀疑,这是不是一个偶然。我可以告诉诸位,绝对不是,完全是沈浪刻意为之。我这里有两本《金/瓶/梅之风月无边》一本是兰山城买的,一本是玄武城买的。”
“这两本有一个区别。”
“前一本的这句诗是愁眠朱帐晓,泣坐金闺暮。”
“后一本则是愁眠诛帐晓,泣坐金闺暮。”
“一个是朱红色的朱,后面是诛杀的诛。”李文正道:“朱帐还算说得过去,天下哪有什么诛帐啊?这证明了什么?沈浪写出这首藏头诗之后,见到没有什么人发现,于是更加丧心病狂,将朱改成了诛。”
天诛衿君!
“衿君是谁?是国君的义子,是国婿,是王族成员。你要天诛他,你这是诅咒王族!”
“沈浪你这不是谋反又是什么?你这不是自寻死路,又是什么?”
这下子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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