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道:“那第二条路?”
林灼道:“你想我求情请罪,向我的父亲请罪。不需要你跪下磕头,只需要当众鞠躬拜下就可以了。”
沈浪道:“明明是你父亲出卖了我,我从未又过冒犯他的地方吧。”
林灼道:“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他老人家担惊受怕,田横死的那天,他老人家连遗书都写好了,还让我躲在国都不要回来。你可知道我当时是何等之耻辱?”
“有仇不报非君子。”林灼淡淡道:“沈浪,你一个赘婿尚且知道报仇。我堂堂靖安伯爵府的女婿,又如何不懂得这么一点?这个世界,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玄武城内,大概只能容得下一个强大的年轻人。我们两个人中,总有一个人要低头的,你说不是吗?”
难怪这个林灼自信心十足。
玄武伯爵府是国君的眼中钉,肉中刺。
而靖安伯则是国君的心头肉了,嫡系心腹。
虽然没有封地,没有私军,但掌握着几万大军的靖安伯伍兆,确实有些藐视玄武伯金卓。
在他眼中,玄武伯爵府的灭亡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双方是阶级敌人,靖安伯是国君的打手,而林灼则是靖安伯爵的打手。
他对沈浪下手,理所应当。
林灼道:“沈浪,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只需向我和父亲躬身拜下赔礼道歉,就可以带走玄武伯爵府的十几名骑兵。否则过了明日,那个金剑娘和十几个骑兵的下场,就不好说了。到时候所有人都会讲,玄武伯爵府连自己的士兵都保不住,颜面尽失的。”
沈浪朝着林灼笑道:“我回去考虑考虑,明日给你答复,如何?”
林灼道:“好,我也去准备一些黄纸,爆竹。找来一些宾客,好见证你我一笑泯恩仇的过程。”
然后,沈浪离开了!
见到沈浪垂头丧气的样子,林灼真是好痛快啊。
哈哈啊哈哈!
你沈浪也有今天啊。
有靠山就是了不起,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啊。
沈浪你的靠山不如我啊!
而这个得意的时候,林灼就尤其想念王涟。
王涟兄,你究竟在哪里啊。
我真的好想你啊。
当年我拍了你多少马屁,你在我面前显摆了多少次啊。
此时,林灼的心腹飞奔而来。
“主人,打听到一些消息。”
林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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