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文官和帝国联起手来,果然遮天蔽日。
这么一件子虚乌有的事情硬是被你们办成铁案了。
吴国接壤大炎帝国,所以接受的渗透也最厉害。基本上吴启继位之后,他和文官的斗争就开始了,几年前越国苏难造反,吴启举兵南下侵犯越国,并且派遣吴牧偷偷出兵谋取怒潮城。原本计划是很好的,声东击西,瞒天过海。
但结果吴牧还是输了,宁元宪冒险成功,卞逍大军杀入吴国,使得年轻的吴王经历了第一场大败,之后他就遭到了整个越国文臣的反扑,尚书台就试图架空这位年轻的吴王,进而向大炎帝国进一步靠拢。
当时是枢密使吴直挺身而出,大开杀戒,震慑了吴国的这些文臣们。
两三年前沈浪事发,大炎帝国借机改组天下诸国,同样因为距离大炎帝国太近了,渗透得太厉害了,吴国内阁正式掌握了内政之权,再一次开始了强烈的反扑。
几年前吴直对文臣们大开杀戒,早就被恨之入骨了,如今内阁要对他置于死地了。
“王庆安该死,活该千刀万剐。”吴王心中在咆哮,王庆安作为吴直家奴,关键时刻竟然背主,狠狠咬吴直一口,把这滔天罪名栽到他头上。
“陛下,内阁该如何处理此案,请陛下明示。”张丹枫叩首道。
吴王淡淡道:“张相,你张氏家族是在吴国发迹的吧,你应该算是吴臣吧?”
宰相张丹枫道:“臣一直是吴国之臣。”
吴王道:“是吗?对了你听说了吗?沈浪出兵天越城,那一场大决战已经爆发了。”
宰相张丹枫道:“沈浪乱臣贼子,跳梁小丑,必输无疑,陛下不必过多关注,此人不详,过多牵连恐引来祸端。”
吴王道:“寡人是不相信王叔会做出这等之事的,所以这一切只是王庆安的胡乱攀咬,张相觉得呢?”
张丹枫道:“臣也相信枢密使的品德,但如今已经铁证如山,或许吴直大人对家人过于放纵了。”
吴王道:“内阁打算如何办呢?”
张丹枫道:“这件案子灭绝人性,耸人听闻,不仅仅是吴国,整个天下,乃至皇帝陛下都在关注。当然其他国家的舆论可以不管,但我吴国万民每一日都在痛心疾首,渴望有一个朗朗乾坤,所以臣觉得不能因为私人情感而辜负了民心,民心如水啊,一旦让天下万民离心,我吴国朝堂就如同无水之舟啊。”
吴王淡淡道:“你们还知道民心啊,民心在你张丹枫眼中,又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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