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就让她睡好了。
今日发生了太多事情,虽没有耗费多少体力,可头脑是真的疲惫。
此前绷紧了情绪还不觉得什么,如今跟着放松下来,他竟也觉得有些疲惫了。轻叹一口气,晏初景也跟着闭上了双眸。
他呼吸很快变得匀长。
显然,是睡着了。
可在他睡着后不久,靠在他肩头的池惜年,却忽然睁开了一只眼晴,偷偷观察了他片刻。
呼…好险!
幸好她装睡装得快,否则,定要被他问到无言以对。
他这人吧,大多地方都挺好的,就是这个脾气,太令人招架不住。一个不小心,就会触怒他。
偏偏,他又不是个会冲她发泄怒火的性子…一下子把火气都泻出来还好了,纠缠的局面,才更令人头疼。
好在,她这回算是躲过去了。
松了口气,池惜年也渐渐入眠。
夜风微凉,相拥而眠的两人却觉格外温暖。
…
翌日,晏初景用池惜年的法子质问那些逼迫他迎银月郡主入宫的人后,局面瞬间得到了扭转。
起初,有不少人以为,帝后不和,将是他们的机会。
可人家现在不仅和好了,要把轻易叙述成了传奇。
薛勤暗暗惊叹晏初景和池惜年和好的速度,同时,也为晏初景的一番发言背后所蕴藏的意义而感到心惊。
“老爷,你脸色怎么这样差?”奉茶而来的薛夫人见到自己丈夫兀自静坐在书房,面色黑沉、眉头紧蹙,便不由上前询问起原因,“是今日朝会,陛下又否了你的提议?”
“岂止是否了提议。”想到今日朝会上的对话,薛勤便冷哼一声,露出了更加阴沉的神色,“他甚至还把皇后的功功绩夸大罗列了出来,并在我们这些臣子跟前放话,说他绝不会负皇后!
“呵,多么动人的爱情故事啊!有这番话在,往后别说是银月郡主了,就连选秀,恐怕也难了。
“除非…”
薛勤眸中划过一丝狠戾,显然,是想到了某种残忍的对阵手段。
不过,不到万不得已前,他并不打算那样做。
他隐去了已到嘴边的话,薛夫人也懂事地没有追问。
她只是道:“前两日宫里不是才传来消息,说陛下与皇后闹了大矛盾,都已经到了互不搭理的地步了吗?怎么一转眼,他们就和好了?
“而且陛下在朝堂上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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