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府学的老大称为教授,从九品。负责管理府学日常事务,教导学生,主持考试等。
孙山再次见到教授,发现还是十年前的那个教授,也就是他当初的老师。
拱手行礼:“学生拜见任教授,多日未见,一切安好?”
孙山如今是沅陆县知县,正七品。跟任教授比,品级更高。
不过一日为师终身为师,虽然孙山不是任教授所谓的入门弟子,但他毕竟从府学走出来,所以行学生礼也没错。
任教授轻轻地扶起孙山,笑了笑说道:“孙进士,很高兴你回来。这一路上,可辛苦?”
于是孙山和任教授又开始东扯西扯。
孙山扯赴京赶考的经过,已经讲述了很多遍,信手拈来就可以说,完全不用草稿。
任教授跟孙山聊府学的近况以及学生的学习情况。
孙山跟任教授说熟也挺熟,说不熟也不熟,比陌生人好一些。
毕竟当初孙山在府学跟任教授没有什么直接来往,大家只相互照面熟悉而已。
任教授此时此刻非常后悔当初没有慧眼识明珠,竟然看不到孙山是潜力股。
如果当初知道孙山能有金榜题名的一天,肯定收孙山为徒,悉心教导。
任教授在府学教书多年,知道漳州府学生的情况,想到新朝以来,漳州府竟然没有一个学生成功赴京赶考,不由地绝望。
幸好他接手的时候漳州府教化就不好,至于在他手底下不好,那也不关他的事。
反正自个非常尽心教导。不是他没用,是学生苗子不行。
当然让他一个举人出身的教授教出进士,的确有难度,更不能怪他。
想当初孙山在府学读了几年,之后请长假到岳麓书院进学,任教授美美地送上祝福,希望他能读出好成绩,鹏程万里。
岳麓书院毕业后,果然一考就上榜,即使最后一名,也拿到赴京赶考的资格。
任教授当初还想到名校读书就不一样,孙山一个末等秀才都能成功晋级,恨不得自家儿孙能到岳麓书院读书,只是苦恼没关系,也没有金钱支撑门路。
任教授以为孙山能考上举人已经是极限了,毕竟还是最后一个上榜。
对他根本不抱任何希望。
倒对同一届的陆语鸣有信心。
结果,不用多说。
孙山第二次成功赴考后,一考又上榜。更邪乎的还是最后一名,任教授对此也服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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