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刑部尚书那边,又的确是拿不出什么人证物证。
而且,刚刚周怀山那些话,实实在在把刑部尚书的嘴给堵死了。
兢兢业业准备生辰祝词,怎么就有功夫跑出去打架呢?
这话,明显就是有问题啊。
除非刑部尚书承认自己撒谎。
那就是,杨天没有兢兢业业准备。
周怀山嚎着,扑通跪下,“草民求陛下收回圣旨赐婚吧,草民和草民的闺女受不起这份罪。
这还没成亲呢,草民就遭到这样的迫害。
等到成亲了,草民怕草民的闺女命短啊。
草民就这么一个闺女。”
吸了吸鼻子,周怀山又补充一句,“草民听说,那个和草民同名同姓的荣阳侯,他有八个儿子。
可八个儿子又如何,人再多也架不住被害啊!
荣阳侯已经没了,可草民想要守着自己的孩子多活几年。
朝堂斗争党派相争什么的,草民不懂,草民就想阖家平安的活着。”
周怀山就这么突兀的提起荣阳侯又突兀的提起党派相争。
说完,他飞快的转头,目光直直落向太后。
那目光,宛若一道铁钩。
太后心跳狠狠一抽,哇的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她这是怒急攻心,气急攻心,着急攻心。
这下不用装晕了。
只觉得眼前一黑,太后一头就栽倒过去。
砰!
结结实实倒在地上。
吓得刑部尚书下意识就要过去扶。
然而,御书房里,一片死寂,刑部尚书抬起一半的腿,就格外尴尬的僵在那里,然后顿了一瞬,又重新跪好。
“诬陷构害国子监学子,你认罪吗?”皇上沉着声音,一字一顿的道。
刑部尚书被太后娘娘那一摔,惊得心头惊涛骇浪。
太后娘娘年纪不轻了,这一摔,别摔出点毛病啊。
现在,镇国公没了,太后要是再出了点什么毛病,那他们太子党还争屁!
正心里翻滚着巨浪,皇上忽然开口,刑部尚书顿时一个激灵,“陛下明鉴,臣的确没有存心构害周怀山,臣没有理由这么做啊。”
皇上重重一哼,声音嫉妒嘲讽。
刑部尚书是镇国公一党的人,他当然有理由构害周怀山。
周怀山可是沈励的岳父。
充其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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