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但是,作为联姻的另一方,南诏国七皇子却是恰好可以因为这一点,有借口去公主寝宫,毕竟七皇子的妹妹也在宴席上。”
皇上轻轻挑眉,目光带着欣赏和赞许,“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周青就笑道:“如果臣妇从始至终都在宴席上,臣妇或许不会多心,可宴席开始不久,石月馨的衣裙便被宫女不慎打湿,这就很奇怪了。”
皇上笑道:“宫女手脚粗苯,打湿衣裙不是正常?”
周青回视皇上,您参加过那么多宫宴,宫宴上有无缘无故打湿衣裙的情况?
反正我不信。
事情发生的时候,没有一件被打湿的衣裙是无辜的。
皇上被周青的目光逗得笑出声来,“你继续。”
“而且,换完衣裙,臣妇便再也没有回到宫宴上,这本身也许不奇怪,但是若是与那易容术联系在一起,就不得不让臣妇多心。”
“你觉得,太后那边是安排了另外一个你出现在宴席上?”
周青便道:“许是臣妇过度看重自己个,但臣妇就是这么想,至于另外一个臣妇出现在宫宴上会发生什么,那就要看南诏国七皇子是不是真的要过来,也要看皇后是不是真的要明和公主去和亲了。”
皇上简直想要给周青严谨的逻辑拍案击掌。
不知周青这番分析若是传到太后跟前,太后会是什么个面色。
“那你既然分析出来这些,当时为何还要继续留在明和那里呢?”
周青就道:“臣妇相信臣妇的父亲。”
皇上笑意越发的浓,“周怀山?”
周青就点头,“进宫之前,臣妇的父亲曾经告诉臣妇,只要有他在,臣妇就踏踏实实安安心心。”
准确来说,原场景是这样的。
当庆阳侯染完头发之后,瞧着铜镜里自己一头橘发,由衷的感慨,“山哥,感觉我们好嚣张啊!这特么的进了宫,我擦,南诏国使团得疯了吧。”
庆阳侯就道:“这就叫嚣张了?当年北燕使团来访,你忘了我们是怎么嚣张的吗?”
溧德侯顶着一头紫发抢答,“我们活生生逼着北燕使团一位大人当众承认自己个不举。”
大佛寺和尚一摸自己的秃头,“罪过啊罪过,当年真是年轻气盛啊,要是搁现在,我怎么会逼着他承认自己不举呢!”
云庆伯白眼一翻,“是的呢,搁现在你只会揍得他当真不举。”
大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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