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家训儿子呢,谁能告诉他,好端端的怎么太子特娘的就反了呢!
要反能不能提前商量一下。
造反这种大事是你一拍脑门就决定的?
然后就造了这么一个跟笑话似的反?!
笑话都没你搞笑!
妈的,跟了你,老子这些年的青春都喂了狗!
刑部尚书又气又怒,但更多地是劫后余生。
幸亏今儿他稀里糊涂去守门的时候,杨天冲过来二话不说直接一掌劈晕他,扛着走了。
要不然,他现在就和黄岐焕一样了。
这话,刑部尚书当然不敢说,他瑟瑟跪在那里,惊恐不宁。
他这话音落下,一旁跪着的端康伯一边哭一边道:“陛下明察,臣一颗红心向朝廷,绝不叛国,素日里臣虽然有些事做的颇不明事理,但是这种情况臣不会允许自己做错的。”
他是绝不会告诉陛下他是如何被自己闺女的手下撂翻抗走的。
皇上扫了他二人一眼,哼了一声,“今夜的事,朕不再追究,但是,事关南诏国的任何事情,你们但凡知道的却又没有立刻回禀的,日后被朕查出来,按叛国罪论处。”
声音略顿,又道:“散了吧,回去好好想想,明日早朝,朕要听到你们的全部回禀。”
满地朝臣,大气不敢出,默默退下。
二皇子党和保皇党的人一出去,就大松一口气,然后彼此好兄弟似的相约着去续摊儿了。
今儿这事儿,过年都没有这么开心!
好好的太子,大家还等着他作妖呢,他就这么突然自爆了。
这种天降喜事没有一顿续摊儿是消化不完的。
至于太子党,彼此愁眉苦脸两股战战也聚在一起,他们会怎么死?!
朝臣散去,皇上去了偏殿。
周怀山都坐在椅子上打了个盹儿了,皇上进来,正好惊醒了他。
揉了下眼,周怀山欲要起身,皇上一摆手示意不必,周怀山也就没有坚持,稳稳坐在那,等着皇上落座。
内侍总管奉茶,皇上轻抿一口,开门见山,“荣阳侯府有一块号令三军的令牌?”
周怀山不知道是因为没睡醒还是怎么,露出一个茫然的表情。
“......啊?什么玩意儿?”
皇上笑了一下,“一块玉牌,上面刻着荣阳侯周怀山专用字样,这玉佩可以号令三军,三军包括朝廷禁军,边防驻军,各地地方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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