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你说我现在用的这幅身躯的话,那肯定是有心的。”
角徵羽曾说过,泰拉世界她只关心瓦伦丁一人。其他人无论发生什么悲剧什么喜事她都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除非那件事能引起她的兴趣。
就比如现在,痛哭的雷蛇和在一旁安慰的芙兰卡。
“你特么的可真是个*瓦伊凡粗口*,看别人哭泣就这么有意思是吧?”
回应她的是深蓝飞龙的粗口。
曾经的飞龙在角徵羽面前怂的一批,现在的飞龙勇到不行。
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个温迪戈少女,他早就控制老虎扑上去了。
“嗯……”
听到这话,角徵羽对上老虎投来的视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一股恐惧感在飞龙心中油然而生。
他似乎都能感觉到自己脑袋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红色“危”字。
“无论我做什么,最后她们来到这片草地上时,都会看到源石化的瓦伦丁。”
“我不能直接干涉这片土地,自然不能做到给她们一个幻术。”
“雷蛇会痛哭是必然发生的结果。”
她的声音很冷。
“我既没有嘲讽她,也没有笑,只是坐在这里看着,你为什么会认为我觉得她们的表现很有意思?”
“这种道德绑架会让你觉得很舒服吗?满足了你心中没有任何意义甚至我都不知道怎么出现的正义感?”
两句灵魂质问直接让飞龙哑火了。他愣了几秒,轻哼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理会这个家伙。
角徵羽也没跟他置气,就坐在那里等待黑钢二人组发泄完情绪。
数分钟后,雷蛇终于停止了哭泣。她抽泣着,在芙兰卡的搀扶下缓缓起身,走向不远处的瓦伦丁。
就像当初拉斐尔那样。
“两位,可否听我说几句话?”
不过这一次角徵羽没有挡在她们的面前,而是坐在边上朝雷蛇挥手。
雷蛇瞟了她一眼,继续向前走去,没有理会角徵羽。芙兰卡看着坐在树桩上的温迪戈少女,虽然表面上没流露出什么,但她的左手已经贴在了大腿上。
一旦有意外出现,芙兰卡能在一秒钟内拔出枪套里的手铳,对着危险扣动扳机。
“那……”
雷蛇的反应在角徵羽的意料之中。她从树桩上站起,缓缓走向瓦伦丁,同时开口说道:
“如果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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