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强行举了几百次石墩子……
“这不行即便是第一脉门也只不过是勉强开启,对于脉术的控制,也只知道将所有力量集中在一点,像是石头一样全部爆发丢出去,距离完全形成实战价值,应该还需要至少一两个月的磨练……”
在心中估量片刻,缓了几口气之后,吴鹤便是是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着之前的声音高声回应的道:
“没啥事,锻炼身体呢……”
最后他便是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向着自己的队伍走去……
穿过几颗树木,还有一串拦路大灌木,如眼吴鹤便是看到林间小道上那个属于自家的整个戏班子。
这里除了一辆拉着放戏服跟乐器箱子的马车外
还有自己三伯一家三口中的两个大人,还有吴言、吴语两个来帮忙的。
除此之外还有爷爷收养的两个学徒,今年都是二十来岁的年纪,都是弃婴,被吴鹤的爷爷拉扯大,也叫吴鹤的爷爷一声爷爷,也算是一家人。
每次出门总共也就这么八九来号人,不算多班子小,可这都是他爷爷这些年来,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家当,都是他们吃饭的家伙。
至于说大伯还有伯母,还有三伯加的孩子他们则是在乡里看家,顺便坐坐村里的红白生意,毕竟不能将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笼子里,这样无论哪边出了问题都不至于断了香火……
……
“我说阿鹤啊,人在外面跑戏的时候你就别练了成不成?万一你这刚练完我们遇到响马了你连跑都跑不动……”
看着走到自己面前递给自己一个窝窝头的吴言,吴鹤微笑的接过之后微微摇了摇头并没有答话。
只是笑眯眯的,从自己的身后拉出一只足足有好几斤重的大鸟,还有两颗泛着淡淡乌黑色泽的鸟蛋。
看着吴鹤拿出来的东西,吴鹤身旁吴语一双眼睛当时便是直了,嘴巴微抿,吞了两口口水,吴语这才将视线看向吴鹤,那眼神很明显:“这是什么鸟?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弄的?”
要知道这片树林的树木可就没有一个是低的,很多树木一个人都抱不过来,抬起头都看不见树梢,那些个鸟在鸟巢基本上都是建在那些最高的树木上。
这个世道上职业的掏鸟人的确有,这次算是第二次帮忙出戏的吴语也见识过一次,不过人家那都是三三两两的做个配合,也有专业的工具。
要不然想要一个人爬上下面几米都没有什么树枝直愣愣的跟个烟囱一样的大树,哪有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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