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湘云不知从哪里拿了一个鸭梨,樱桃小嘴美滋滋的咬了一口,下了一步白子,边吃边道:
“姐,这些天打听了一些姐夫的来历,你猜怎么着,一片空白,他来锦州以前消息是一点都没有,在哪里出生长大的也不知道。”
虞清寒捏着黑子,头也没抬,似在思索:“你脑子又在想什么。”
裴湘云又嘟囔了:“你是没有看见当天晚上,他是怎么揪我衣服的逼问我的,御剑而去,留下一句大夏该翻天,好不威风啊,这是想搅动天下风云的气势,结果还真就进了皇宫,杀了个来回,四大京城高手尽折他手,他现在还能安稳的坐在这里讲价钱,真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什么背景。”
虞清寒摊开手,意思再明显不过了,那又怎滴了。
裴湘云玉手扶着额头,颇为无语。
“姐,还得是你,稀里糊涂的就嫁人了。”
“夫君他稀罕我就行,别的我也不在乎。”
裴湘云欲言又止,居然不知该如何反驳。
她能怎么说?能说这个男的是居心不轨吗?
姐夫可是一人一剑闯进皇城,一夜闹京城,震慑各方来敌,一剑战金丹的狠人啊,试问这天下,谁有这个能耐?谁又有这个魄力?
谁敢说姐夫是居心不轨,姐姐估计第一个得砍了他。
不管怎么说,她这姐姐,还真是个.嗯.恋爱脑。
用姐夫的话来说,是这样的。
虞清寒下完一子,轻笑一声:“你说我稀里糊涂嫁人,那是因为你不懂对眼是什么滋味,因为你还小,但是我估计你呀,以后也很难懂,嫁不嫁的出去,恐怕也是个难题。”
“我不小!”
裴湘云气鼓鼓,被姐姐嘲讽了,碰了一鼻子灰。
霎时间,感觉手里的梨子也不香了。
又饱了。
忙活了许久,客人终于散了。
赵淮松了口气,算了算账目。
随后站在铺门口,吹吹风,正值夏季,风还是很凉爽的。
闲来无事,赵淮抬起毛笔,打算写一句诗。
之前的提的字给他烧掉了,这次写一幅新的。
研墨提笔,写完缓缓念道:“家和万事兴。”
墨干了以后就装起来,裱在墙上。
做完这些,赵淮坐下,饮了口茶,拿出金色铜钱,摸了摸。
没有它,恐怕救不回夫人,也没有今天悠闲的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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