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黄芪肖公事房中,红校尉出去办事儿,殷掠空瞧着黄芪肖没空搭理她,正苦思冥想着女官之死要再怎么调查下去,便出了锦衣卫衙门,行至通政使司衙门与锦衣卫衙门俩侧墙之间的那条熟悉小胡同里。
当初是在冬季,暖阳洒得还行,如今四月中,这会儿又快要晌午,直接晒有些热,她没再如当初那样在暖阳下席地而坐,而是找了个阳光没照到的阴影杵着,凉快许多。
“不好好待在锦衣卫衙门里,是被你师父赶出来了?”花雨田突然出现。
殷掠空转身,看向身后正往她这边渡步的花雨田:“花督主?”
“很惊讶?”花雨田走近了道。
殷掠空点头:“挺惊讶,我听说花督主极少到锦衣卫衙门来,连附近都少得很,除非有必要的公务。”
“此番前来没有公务,不过也是必要的。”花雨田见殷掠空一脸疑惑,他道:“上回不是说好了我替你查清一个幕后主使者,你欠我一个人情么?”
殷掠空立想起夜十一冯三那晚在同一时间遇袭之事:“有眉目了?”
“王掌柜。”花雨田也不喽嗦,直道出一个人名儿。
殷掠空一听,那股子惊喜过望顿时没了,现如今她已大不同,纵没寻到机会借安有鱼给夜十一递消息,也有杨芸钗,及星探直接秘密来往,她知道的事儿,就某个点而言,兴许并不会比花雨田少。
“过江当铺王掌柜。”殷掠空倚着锦衣卫衙门的侧墙,看着一半身体晒在阳光底下的花雨田:“倘花督主要说的是这个,那不必说了,我早已知晓,便不劳督主再说一回了。”
花雨田嗬一声笑开:“行啊,消息挺灵通!”
殷掠空鼻孔朝天:“那是!”
“不过幕后主使,你还不知道吧?”花雨田既然能亲自到锦衣卫衙门外来堵殷掠空,他便是有备而来,岂能光知道一个王掌柜。
殷掠空瞬间正视起来:“幕后主使是谁?”
花雨田听殷掠空果不知道,他伸出手,手掌向上,那模样就像在向殷掠空讨要什么东西。
殷掠空莫名:“什么?”
“人情。”花雨田觉得他该先提醒一下眼前这小丫头,“倘我告诉你了,你可又欠我一个人情了。”
殷掠空道:“那有什么?欠就欠!督主快说是谁!”
“这回再欠下人情,可非如同上回那般,仅仅是要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坐着聊天而已,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应我。”花雨田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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