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之子,上梁不正下梁歪,风气真乃一脉相传。”
说到一脉相传,阿苍不免想到孙都事与已故的游氏,继又想到孙善香,感叹道:“恶中出善类,孙都事、游氏、孙知县、孙少爷皆心术不正,未料竟出孙小姐这般本性纯良之辈。”
转念终明了夜十一在担心什么:“大小姐是觉得那位孙少爷会对孙小姐下手?”
夜十一轻嗯一声。
阿苍惊道:“可……可他们乃嫡亲的堂兄妹啊!”
夜十一冷笑:“那位孙少爷早丧心病狂,一见美色在前,可想不到什么二人乃嫡亲的堂兄妹。”
得秋桂在前拦着护着,孙善香得以自忘返茶楼二楼雅间逃至大堂,本以为到了楼下,孙戚多少会顾忌着点儿,再不会与在雅间里那般对她动手动脚,意图非礼于她。
然令她没想到的是,孙戚脸皮之无耻之下流早超乎她的认知!
秋桂早被他的小厮制住,皆未出雅间,只孙戚追至楼下,噙着势在必得的笑意慢慢靠近已被他圈入大堂角落无处可逃的孙善香。
大堂里茶客不多,只两三人,皆为平民百姓,见孙戚孙善香穿着打扮,知二人非富即贵,又听二人堂哥堂妹地喊,虽有看到孙善香被孙戚欺辱,谁也不想平白无故惹得一身腥。
忘返茶楼周掌柜今儿上晌还在茶楼,下晌家中有事儿恰归家去,柜台内余跑堂与代管茶楼事务的小掌柜,他们皆无周掌柜周旋的本领,更无周掌柜敢做敢为的胆量,除却眼睁睁瞧着,同样谁也不敢上前。
“戚堂哥,你不能这样!”孙善香被逼至角落,背抵着墙面,双眸泛着泪光,她早听闻堂兄于泷水县的恶迹,故她一听闻堂兄来了,她方匆匆带着秋桂出府避开。
未曾想,堂兄竟是追至此地,令她避无可避!
“堂妹也不小了,却还未定亲,不如从了我,随我去泷水如何?”孙戚伸手欲抚上孙善香光滑白嫩的脸蛋,却被避开,他也不恼,此刻的孙善香在他眼里,如同他掌心的蛐蛐,逗着玩儿够了,再丢了不迟。
“你我乃嫡亲的堂兄妹,怎能如此?!”孙善香被气得眼眶越发红了,“何况此乃众目睽睽之下,你真折辱于我,我必上京衙状告你去,大堂中诸位皆可为我人证!”
不得不说,跟夜十一此小老虎混久了,原本胆小怕事的孙善香亦多少有了凶悍的潜质。
岂料,她话儿一落,孙戚往大堂两三只小猫扫一眼,茶客们即时纷纷起身,不消几息便皆出了茶楼,小掌柜众跑堂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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