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的论文,而且还是学术论文这种极其复杂的东西,眼前这位竟然能做到一字不差的全背出来。
哪怕是论文是他写的,这也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
在徐川停止对论文的背述后,樊鹏越惊奇打量着他,忍不住开口问道:“一字不差,怎么做到的?”
徐川笑了笑,淡淡的开口道:“唯熟耳。”
樊鹏越竖起了一根大拇指,笑着开口道:“这个β装的好,我给你满分!”
徐川笑着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对于他来说,背诵这种理论论文就像高中生背诵《滕王阁序》《出师表》一类古诗词没什么区别。
尽管前者的篇幅要远长于后者,但对他们这种学者来说,熟读论文这种只能说是基础天赋。
就像是学外语一样,普通人学会一门外语,可能要耗费两三年的时间才能够做到与人熟练的交流。
但对他们这些顶尖的学者来说,学习一门外语需要的时间不过数月而已。
比如在CERN机构,因为建立在法国和日内瓦的交接边境,通用语除了英语外,还有法语。
绝大部分物理学家并非法国人,入CERN机构的第一件事,就是学习法语。
而按网上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公布的世界十大难学语言中,法语的学习难度排名第十(第一是汉语,英语未入前十)。
从发音和语法上,法语是比英语更加复杂,如果真要给个难度,学法语的难度差不多是英语的两倍左右。
但即便是这样,不少的物理学家从一窍不通到可以熟练用法语和其他学者对话,一般也就只有数个月的时间而已。
上辈子他学法语,只用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天赋这种东西,对于他们这些可以说站在学术界前沿的学者来说,每个人都有。
学习一门语言是简事,背诵一篇论文更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对于其他人来说,能够一字不差的将一篇三十来页的学术论文完整的记下来,用天人来形容都不为过。
老实说,除了传说中的超忆症,他们还真想不到有什么其他的可能性。
给实验室中的几名研究员带来了一点小小的记忆震撼,徐川也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缠。
他开口道:“关于这份室温超导材料,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奇特的实验数据,原理就在我刚刚所说的内容中。”
闻言,看过《凝聚态电子局域化构造理论》的三人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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