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垃圾桶里:“在那撇子像李沧这样婶儿的家伙都得死,没有社交是万万不行滴,跟小日子那边的社会性死亡没有任何区别,别人都能靠这点举报你毕不了业信不?”
一手擎着盘子,一手拎着瓶子撸着串子,大马金刀,活像个酒剑仙。
大老王惊为天人:“不是哥们,这你都还能吃得下去啊?”
厉蕾丝不屑一顾:“这算个锤子,这回知道老娘搁那边过的到底是个什么日子了吧,BYD破地方流浪汉比咱这的流浪狗还埋汰,老娘住的公寓都还不算贫民窟呢,整天走廊里一股子尿骚味,约小姐妹出门逛个街跟timi上早八似的,但凡太阳过中线她们都不带敢出门一步的,谁家好人大早上起来刷街啊?”
“干嘛呢干嘛呢!打人啊!”
又是两只酒蒙子随机刷新,寒冬腊月的没点量这么喝,大概率是准备在死外边之前碰个瓷完成一下清醒时候不敢念想的龌龊心思,直奔着一桌子颜之有理的人就来了。
砰砰。
懵逼不伤脑,两只酒蒙子倒在大平盘底下,和跪在垃圾桶前头戳进垃圾桶的那只共同摆出了一种诡异的造型。
“愣着干啥,拾掇一下啊!”
老板娘杀了出来,看见这场面顿时有点懵,还以为她说的是让自己拾掇一下,这我怎么拾掇啊,于是求助似的望向自己的主心骨。
老王摆摆手,摸出手机发了几个字儿出去,没多大会儿,两只大冬天穿着短打扮的青皮施施然亮相,人流里流气,手一拱却十分体面:“哥!”
“叉出去!”
“得嘞哥,埋哪儿?”
“去你妈的,送拐角局子醒酒,沟槽的,就说他们调戏你,想办法多关他们两天!”
“简单,哥!”
其中一只对着自己的鼻子就来了一拳,裤腰带一抽直接扔了,又把花里胡哨的沙滩半袖扯出几道口子。
“你妈的,牛逼,个小机灵鬼!”老王比划个中指:“回头告诉你老板,明年上半年租子打八折!”
“果真吗义父?要不我再来两下?不然义父此等厚爱我我我于心不安受之有愧啊!”
“滚吧!”
“哥你吃好喝好哈,下周您有事儿随时招呼~”
“下周,还能赶上节前,这回春节不打算在里边过了?”
“哪儿能啊,咱可是良民,走了啊哥,那这盘串我就拿走了呗?晚上正好没吃呢!里边都是盒饭泡面!”
“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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