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生好感,见了萧寒,官架子也不端,一口一个萧兄弟叫的亲热,自古以来,医生与小人不可得罪……
滚滚长龙中,萧寒叼着一个狗尾巴草百无聊赖的躺跟着马车往前晃荡,君不见,老头的这个马车和牛车一样,都是一个大木头架子,下面俩木饼,上面还没棚,在这个时代的土路上颠的简直就像跳舞,萧寒中途下来尿尿的时候手都跟着抖个不停,差点尿一裤子,回来后打死都不上车了,只愿意陪在后面慢慢走。
既然萧寒愿意走,华老头自然不会勉强,马车上少一个人也显得轻快,张强背上的伤竟然奇迹般的转好,老头问过萧寒,萧寒只能认为这是张强有小强家的传统,命硬的可怕!
当然,青霉毛或许真的起到了一些消炎杀菌的问题,这个案例已经被华老头记在了他的医书上,准备闲暇的时间与几位杏林老友共同研究改进,寻一个“标准化”出来,虽然不知道这小子从哪里学来这个词,但是用起来倒是很恰当,由于这一点,老头最近对萧寒稍微好了一点,起码不是之前非打即骂,惹急了动脚踹了……
“华神医,救命之恩不言谢,以后但凡用得着我张强的,绝不二话!”
“哪里哪里,医者,父母心也,张校尉如此说来可是太客气了!”
“先生高德,在下惭愧……”
听着马车上两人互相吹嘘,萧寒就感觉一肚子不痛快,人是我背回来的,虽然当时是做挡箭牌用……但是他身上的伤也是我治好了,凭什么功劳都被老头拿去,自己还被刚醒来的张强指着鼻子骂了一顿?
越想越生气,本来就被太阳晒得有些上火,此时心头火更盛,瞅准一个空挡,将一块石头踢到了马车轱辘下面,已经年久失修的马车顿时发出一声“吱呀”的牙酸声,紧接着,就听到“轰隆”的一声巨响,马车一边的木饼子在萧寒的注目礼下飞的老高,朝着路边稀稀拉拉的麦地就奔了过去。
而本来在马车上相谈甚欢的俩人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就双双跌到了地上,尤其是张强,这一下子牵到了背上的伤口,疼的七尺壮汉呲牙咧嘴,好歹没叫出来!
“师父!师父!你怎么了?”
萧寒目瞪口呆的看着散落一地的车架子,半响才想起扶起老头。
“你们都愣着干嘛,赶紧来帮忙啊!”
手舞足蹈的对着旁边的小兵吼了一通,做贼心虚的萧寒立刻上前搀扶着老头坐在路边,张强此时已经勉强能下地,被两个小兵架着站在他们旁边,疼的直抽抽嘴,“嘶,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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