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插曲罢了,除了熏儿等几个少数人发现这一点,其他人大多都沉浸在祭礼庄严哀婉的气氛当中,根本不曾发现这里的异样。
前面,冯盎跪拜,上香,诵表。
一套流程走的萧寒眼花缭乱,更加上半跪的姿势要比其他姿势更加费力,所以很快,萧寒的身子就抖的跟筛糠一样。
“我去!早知道就坐着了!”
用两只手掌撑着地面,萧寒趁着周围人不注意,慢慢换了一条腿蹲着,正寻思要不要直接一屁股坐地上的时候,周围人却开始纷纷起身。
“这怎么又得起来?!”看着周围一瞬间长高的人群,萧寒苦着脸,暗骂了一句,随后抓着身边不知道谁的衣服,摇摇晃晃的重新站了起来。
“谁在扒我的裤子!”
随着萧寒站起,身边很快就有惊恐的叫声传来,引来周围一片小小的骚动,可站直身子的萧寒这时早就收回了手,脸上的表情无辜的仿佛圣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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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这小小的骚乱,接下来无非就是冯盎向周围的宾客,百姓拱手致谢,然后说一些冼夫人保佑的话,最后就宣布开始大开宴席。
挺到这最后一句话,萧寒嘴角也跟着抽搐几下,原以为闹的这么大排场的祭奠礼仪会如何的与众不同,没想到最后,还是逃不开一个吃字,可见不管什么时代,什么地方,吃这个东西,早已经刻在了华夏人的骨子里。
长街摆席!
原先路边的那些供桌倒也没有浪费,撤去贡品,就成了餐桌。
看着一瞬间就从肃穆变成熙攘的长街,尤其是看到一个半大小子,趁着别人不注意,偷偷朝着撤下来的猪头耳朵上啃了一口后,萧寒就感觉面前的一切,实在是过于匪夷所思。
“这就结束了?”深吸一口气,萧寒眼神有些迷惘,喃喃问道:“怎么感觉这么草率!”
“草率,哪里草率了?”后面,目睹刚刚一切的陈老大生怕这位少当家再出什么幺蛾子,赶忙凑过来,压低声音道:“冼夫人去世的时候,曾经吩咐过不立庙宇,不建陵墓,不大肆祭奠!所以冯家一向只是用家祭的形式来进行祭奠,怎么能算草率。”
“呃,家祭?你管这个叫做家祭?”
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再瞅着长街上无数的百姓,萧寒怎么也没办法把这个跟家祭联系到一起上去!
谁家的家祭,能让这么多人千里迢迢跑过来参加,莫不是国家?
“咳咳,确实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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