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上比丘林先生还有那个小俄罗斯人。对了,您住哪里?”
“涅瓦大街32号。”普希金站起身为亚瑟送行:“您可以后天过来,其实本来是可以明天来的。但是明天我必须要去参加一场舞会,为了让皇上满意。”
“嗯?沙皇陛下连您上哪儿跳舞都要管束吗?”
“其实大部分时候他是不管的,但是前几天特鲁别兹基公爵家举办舞会,皇上忽然驾临,并在那里停留半小时。皇上四处都没看见我,年迈的鲍勃林斯卡娅伯爵夫人替我解释说,我没来是因为我的制服上没有缀扣子。但是皇上显然被这个解释激怒了,他质问我的妻子说:‘您丈夫没参加最近一次舞会,究竟是因为靴子不合脚,还是因为燕尾服上的纽扣掉了!’”
普希金叹了口气道:“请原谅我的失礼,但是抱歉,我最近确实得注意一点。因为上个月别佐布拉佐夫刚刚因为类似的原因被流放高加索,他的妻子为此也不得不移居莫斯科。如果我是一个人,我确实可以不在乎那么多,但是我现在已经有了家庭。”
亚瑟听到这话,这回换他同情普希金了。他得罪了沙皇,无非就是不能加入英国俱乐部,没办法正常在俄国开展外交工作罢了。但普希金这边,如果惹得沙皇动了真火,那可真是会要命的。
他拍了拍普希金的肩膀:“朋友,不必在乎这么多,您就算下个月才有时间见我也是一样的。况且,就算您一点时间都没有,咱们不是还可以通过书信交流吗?”
普希金闻言连忙劝阻道:“您可以给我写信,但是其中的措辞用语一定要注意,因为不论是彼得堡的邮局、第三局还是内务部,都是随时有可能私拆我的信笺的。尤其是您的身份还是英国的文化参赞,我敢说他们一定对您的信笺非常感兴趣。”
亚瑟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身为一名资深苏格兰场高级警官,尤其是他曾经多次受益于罗斯柴尔德的私人寄递业务,亚瑟深谙重要信息必须以口头形式转述的要点。
但信笺被拆也不一定就是坏事,因为有的时候,亚瑟写信本就是为了给第三局宪兵和内务部警察看的。
不过,亚瑟依然感谢了普希金的忠告。
你瞧,同样是有部分黑人血统,同样是黑人祖先曾经当过将军,同样是享誉欧洲的大文豪。
但很明显,普希金的头脑可比大仲马的头脑灵光多了。
至于究竟是什么因素造成了这一差异呢?
排除黑人基因这一变量,亚瑟倾向于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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