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美甲本身,不好查,”袁晨曦知道武丘山是在问什么,因为武丘山不太了解美甲是否存在什么特别的特征,“但是从社会关系这方面,是有机会的。”
“她这个年龄段的女生,很可能是和朋友一起出门逛街的时候美甲,或者是约了美甲师上门美甲,如果她在做完美甲之后不久就失踪了,很有可能她的朋友已经知道她失踪甚至报过警。”袁晨曦说着,“她的工作性质可以排除社会边缘的失足女,所以我认为从这方面入手考虑人际关系或许有办法。”
“让他们官号发个公告,现在同城抖音很容易刷到。”岑廉听完袁晨曦的解释觉得这或许是个好办法。
“我现在就去。”袁晨曦取下手套,直接去联系宣传部门。
林法医仔细检查过后摇头,“死者尸体内部也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顶多是有些亚健康。”
她抬起头看了看岑廉和武丘山,“可能比你们还健康点。”
岑廉想起自己熬夜的频率,倒也没好意思反驳林法医。
他要是去体检,估计能查出不少小毛病。
“这么看,死者是个非常普通的打工人,不知道凶手是通过什么方式选中她的,随机作案?”武丘山检查外套之后又拿起衬衣,但表情明显是有些疑惑的。
“都有可能,”林法医不紧不慢地进行着关腹程序,“这类女性很容易在街上被当做目标骗到偏僻处绑架,因为特征太少,所以不容易引起注意。”
以往一些绑架案例存在过这类情况。
“甚至就算是死了,警方都很难确认身份,”岑廉有些无奈,“她但凡打个鼻钉纹个纹身,估计这案子两个月前就已经破了。”
但岑廉只是嘴上说说,其实他很清楚,大部分命案的死者都和眼前这名受害者一样,特征性很弱。
活着时候是基数最大的群体,死亡了也是一样的。
袁晨曦出去打电话回来之前,武丘山也有所发现。
“她这件衬衣有些不合身,”武丘山比划着尺寸,“似乎宽大了一点。”
“不合身?”洗完手的林法医重新戴上手套仔细检查,很快得出结论,“不是不合身,是今年比较流行的一种穿搭,我怀疑可能是个设计师品牌。”
完全不懂林法医在说什么的岑廉沉默了。
“我识图搜一下,”林法医取出手机,“这件衬衣单看没什么特别的,也没有明显的品牌纹样,我估计他们忽略了这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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