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那又不一样,师长叫将,少将也叫将,团长以下叫校,大校也叫校,听着那就不一样!
一个小时后,村民们把士兵们所用粮袋子缝好了。
缝好了那自然就是装粮,只是时下老百姓却也没有多余的布,那粮袋子所用的布自然是什么颜色的都有,固然有黑色灰色的,却也有用花布拼成的。
对此商震并不介意,他管什么色呢?能装粮的袋子就是好袋子!
而这时邢垒便笑嘻嘻的斜挎着那个粮袋子在虎生他们面前转圈。
“你晃悠个啥?你又不是挎花布的那个。”虎生眼瞅着邢垒那的瑟样那就是有话要说。
“你看我这个粮袋子有啥不一样吗?”邢垒问。
“有啥不一样?”虎生没看出他身上的这条粮袋子有啥不一样的。
“我这条袋子可金贵了,嘿嘿,是那家唯一一条裤子做的。”邢垒说道。
“啊?”一听邢垒这么说,其他几个人都愣了,然后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就时下老百姓的穷他们也都知道,说要是一家子人口多,穷的全家只穿一条裤子的事还真就有。
至于那穿法,当然是谁有事谁出去,没事的话,就光着屁股在家里坐着
比如说,这家子老爷们死了或者丧失劳动能力了,又没啥别的营生,家里人口再多点儿,那穷也就可想而知了。
“连长!”这时商震也闻讯走了过来,邢垒就把自己刚说的又说了一遍。
商震倒是没笑,摇了摇头后问道:“给那家钱了吗?”
“报告连长,我给了那家两块大洋,够给他家一人做一套新衣服的了!”邢垒一挺胸脯报告道。
“好!”商震点头,再次看向了周围士兵重申道,“我再说一遍,在咱们连绝不可以欺负老百姓!”
士兵们齐声说“是!”
至此,也在围观的村民们才确认,这支队伍是和其他国军不大一样。
“知道我们是哪支国军吗?”这时候钱丰却适时的大声问老百姓道。
老百姓们自然是摇头。
“我们是独——”钱丰大声说道,可声音大到一半却打住了,他想说我们是独立旅的了,可一想不对,现在他们已经不能算是独立旅的人了。
“我们是商震连的!”钱丰及时改口了。
“对,我们是商震连的!”士兵们就大声跟着说的。
从这些士兵的角度来讲也好理解,那些新兵在商震的教育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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