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必有一席之地。”
“对于此种大事,当有自己的见解才行,为何全部推给他人。”
解缙苦笑道:“希直兄过奖了,愧不敢当。”
“在其位而谋其政,以前我正是不明白这个道理,才会被贬谪到泰宁。”
“朝中诸公各有盘算,我又何必胡乱谏言惹人不喜呢。”
方孝孺皱眉道:“君子当顺境不惰逆境不馁,缙绅缘何发此暮气沉沉之言。”
解缙叹道:“以往我也自恃才学,谁人都不放在眼里。”
“世人皆言陈伴读乃亘古第一人杰,我心中实不服。”
“一直以为,若我二人易地而处,我必不弱于他。”
“然真正来了地方,想要去做实事才发现竟不知从何着手,政务只能托付于幕僚。”
“如此过了三个月有余,方才渐渐熟悉政务。”
“但也只是熟悉,如何针对具体问题做出改良,却毫无头绪。。”
“最后还是靠着朝廷的五年计划提醒,才找到一条改善本县经济之法。”
“一县之政务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一国。”
“至此我才彻底醒悟,学问是学问,治政是治政,二者相差甚远矣。”
方孝孺有些哭笑不得,说道:“竟将陈伴读作为目标,缙绅你还真是……”
解缙接话自嘲道:“无知者无畏……现在我要做的是学,而不是着急发表意见。”
方孝孺心下了然,歉意的道:“原来如此,是我误会缙绅了。”
解缙笑道:“我还要感谢希直兄一直以来的指点……”
误会解除,气氛再次变得融洽起来。
解缙知道方孝孺和陈景恪的关系,特意打听起他的情况。
方孝孺就捡一些能说讲了一下。
对于政策变革方面的事情,解缙早就知道,并不觉得惊讶。
毕竟,大明国策尽出于陈景恪之手,此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真正让他震惊的,是对方在文学上的造诣。
“你说唯物学是他所创?”
方孝孺颔首道:“是的,正是受到他的指点,我才悟出唯物之学。”
“而且他正在做一件更大的事情……我回中原也是为了参与此事。”
“此次来泰宁,一是想要见一见缙绅,二是想邀请你回去共襄盛举。”
解缙既是震惊,又有些兴奋,但更多的还是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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