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高利耶维奇毫不犹豫的点头。
王忠:“那为什么高尔基不把你交给军事法庭,而是让你送俘获的坦克回来?”
“我不知道。”季诺夫回答。
王忠:“我无权审判你,你不如去问问那边的审判官。”
这时候王忠的贴身保卫干事,审判庭主教布尔加科夫说:“我也要问问上面为什么没有把您抓起来。不过作为审判庭,我想问一句,您是投降派吗?”
“不,”季诺夫斩钉截铁的说,“我恨不得把敌人全都生吞活剥,以此来弥补自己的过失。”
王忠:“好吧,你的问题以后再说,给你安排住处了没有?”
“没有,我就像一个弃婴,大家都忘记了我。”
王忠:“瓦西里,给他安排住处。”
瓦西里:“好的,我想库宾卡应该还有大量的空营房,那地方能驻扎一个集团军,方便部队来进行演习,或者说,贵族们的战争游戏。”
王忠:“其他人呢?”
一名少尉上前一步:“我是阿纳托利·伊万诺维奇,和旅长同部队,是那次伏击的幸存者,希望不要光审判旅长,连我一起审判!”
王忠仔细打量这位,发现他虽然虎背熊腰,但是气质像是受过不错的教育,便问:“你是高中生吗?”
瓦西里噗嗤一下笑了,因为罗科索夫将军最近都快成高中生魔怔人了,到处找高中生到部队里当技术兵。
阿纳托利:“我是大学生毕业生,专业是数学。”
王忠:“你怎么在开坦克?”
阿纳托利:“因为我会开汽车!就让我当坦克驾驶员了。我能活下来也是因为驾驶员一直开着舱盖露头看路面,容易跑出来。”
王忠:“数学大学毕业生当坦克驾驶员太浪费了。”
阿纳托利掷地有声的说:“我要去抗击普洛森,我认为现代军事技术最前沿就是坦克。”
王忠:“是吗?你参加过几次战役了?”
“我经过了四个半月的坦克训练,12月的攻势是我的初战。”
王忠:“也就是说你对战争一窍不通。不过我还是勉为其难的问问你,以你大学生的聪明头脑,你觉得坦克起决定性作用吗?”
阿纳托利立刻回答:“不,我逃跑的时候观察了普洛森人的构成,单独的坦克估计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王忠扭头对主教布尔加科夫说:“这个不用审判,我需要他到我的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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