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他收了杀她的念头,转而行事胆大。
谢凛轻笑一声,随即红布一包连带匕首一同拿着进了谢府。
刚进入院中,一名暗卫闪身而入,躬身道,“大人,萧都统悄然入京,今日又突然离京,并未回军营。四皇子更无反应,仿似没事人一般。”
谢凛勾起的唇角恢复常色,拿着荆棘条负手而立,双眼微微眯起,被荆棘扎破的手指隐隐作痛。
“大人,可要探查萧都统去了何方?”
沉沉的男子声响起,“不必,他从矿厂回来,在京没几日突然离开。”
说到这,他忽然停住,这时候另一侧暗卫走来,躬身递出一封信。
拆开信笺,书信人是谁,写的什么,他丝毫都不意外。前任内阁首辅,将他一手推向现今地位的人,在外人眼里,那人是恩师,他的伯乐。
但究竟怎样,只有他心里清楚。每回出事,何曾不是他收拾烂摊子?何况,如果不是他力挽狂澜,坐在首辅位置的不是他。
恩师早有中意人选,器重他只不过将他当作挡箭牌,收拾朝中异己罢了。
他倒是没想到,萧瑾言如此迅速,已经巡查到事情的关键,仅此一人,对当年事不了解,怎这么快?
到底谁在帮他,谢凛思虑片刻,最终锁定一个人。
“密查,安慊是否还活着,派人秘密巡视安家老宅。”
那处老宅被封了,日日空着早已破败,经年累月成了废墟。但如果安慊活着,必定会去曾经生养长大的地方。
且萧瑾言去的地方,恰巧经过那,思家心切,会不去一趟?哪怕看一眼。
“是,大人。”
谢凛略略颔首,“吩咐小公子,事情办完就回来。”
毕竟刚行嫁娶,得回来才是,皇后那边还盯着。
话落,人已入了书房,信纸在红红火舌下烧成灰烬。
转身时,不慎又被荆棘条划开一道口子。短短一刻,接连划破两次。
看着粗壮的荆棘,谢凛轻启薄唇,声音低沉不已,“你倒是送我一个好礼物。”
时刻提醒他不能安逸,很多事物不禁意间伤人根本。
这礼送的别出心裁,似又恰到好处,虽则胆子不是一般大。
可是,秦云舒不是谢凛想的这样,她无非是想不到送什么,万一他又巧遇她,时不时撂下一句威胁话,索性随便赠一样东西堵了他的嘴。
他说了许多不喜欢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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