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控制音量,华裳听的分外清楚。
若在以前,丫鬟肯定训斥回去,可现在,她不敢。
“小姐……”
华裳双眸微眯,瞧着秦云舒离开的方向,最终甩袖上车,“回府!”
若不是秦云舒身份高,怎敢这样教训她?
教她做人?呵!
到底是谁做错事,明明是秦云舒的旁亲妹妹乱冲,惊了她的马。
受伤的是她!
没有任何赔礼道歉,反倒污蔑她。
谁敢在她面前说个不字?她贵为嫡长女,母亲懦弱,被庶房姨娘逼的去了别庄,日日冷落。
是她,一步步帮助母亲夺得地位,作威作福的姨娘,被她下令活生生剥皮。
如果她不狠,怎能稳住府中地位?
自父亲升职成为大理寺卿,华府举家搬至京城,没多久,传言就已散布。
说她手段狠,性子毒。的确,她承认。可她认准人,惹了她的,她才惩治,绝不殃及无辜。
华裳眸色越来越沉,垂在身侧的手猛然握紧。
丫鬟见了,小姐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怒意滚滚,可那女子是秦大小姐,她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硬生生受气。
她更不知该如何安慰小姐,仿佛说再多话也难以平息怒气。
车轴缓缓转动,微风拂过帘子,华裳阴沉的视线刚巧落在一袭纤细女子身上。
可不就是秦家那位?在她身侧还站了另外一名女子,恰能看到正面。
“小姐,这位是常大小姐,父亲是京城县令,您先前见过。”
华裳记起来了,没想到常知茉和秦家那位关系不错。
“她是否身子不好?”
“嗯,天生哮喘,治不好,短命。若非不健康,依她样貌,早被人提亲了。”
丫鬟如实相告,话音里带了几丝暗讽。
华裳一笑,“秦大小姐和短命姑娘交好,就不怕沾染病气,成婚在即,也不避开点,心真大。”
说罢,马车驶过,身影消散。
常知茉一眼认出华府马车,她见过华裳,不是一般女子,就算男子,兴许也做不到那么狠。
秦家那几位旁亲姑娘,进香满楼时,常府马车恰巧经过,她认识其中一位。
所以,刚出唐突华裳,知道是秦云舒的亲戚,她十分担忧,可她不便出面。
又见秦云舒不在,她心生一计,去城门叫了一队士兵,只说秦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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