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各自擅长的医术和卦象外,前者对棋感兴趣,后者便是捏泥人了。
捏的惟妙惟肖,黄老参宴时见过连翘,说这丫头笑起来甜甜的,回去就捏了泥人,由太傅转送。
和翁老一样,黄老并未娶妻,已过半百,若说遗憾,便是没有子嗣。
所以,看到孩童,越发喜欢。
上朝时,岳丈交给他,既是秦家那边人送的,那就是舒儿送的。
秦云舒看着泥人,萧瑾言何时去买了?
“谢谢婶婶。”
孩童心思单纯直率,拿着泥人乐呵呵的笑着,连饿都忘记了。
“嫂子回来了。”
孙花妮一身花色布衣,腰摆围了围袄,手上也拿着抹布。
秦云舒笑了,随即快步上前,“母亲呢?我去端菜。”
说罢,熟门熟路的进去,到了灶屋,卷了袖子。
在齐京,贵女即便成婚,卷袖也是无礼,但在农家,卷袖子干活很正常。
自家人面前,秦云舒没有丝毫高门贵女的架子,端菜很麻溜。
看的孙花妮,那叫一个心惊胆战,怎能叫嫂子干活?
张迁也愣住了,别说秦家,名门望族。就说他张府,他从小到大都没端过菜,奴仆成群,跟在他后头伺候。
“怎么了,都瞧我做什么?”
秦云舒一边说一边往前走,没几步,却被一只大手夺过。
“我来。”
话音落下,萧瑾言已经走出几步,不一会放在木桌上。
“嫂子回了,府中后山有田。”
萧凌天扛着把锄头回了,经过张迁身边时停下,“大哥,你朋友?”
说着,已向他伸手,“我叫萧凌天。”
面上尽是微笑,特别热情。
张迁实在没想到,侯府内的生活,很不一样。
就连张府,长房庶房,即便嫡亲兄弟姐妹,都因争抢家财闹。
但萧府,真正的和睦,满满亲情,他颇受触动。
“我,张迁。”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和萧凌天交握,此刻的他,十分羡慕。
他也想有这样的兄弟姐妹,可是,作为家中最小的独子,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正因如此,有几个出嫁的姐姐,日子过的不太顺遂,回到张府日日吃喝。
几个月后,拖家带口,心思早就变了,只想着争抢,插手府中事宜。
“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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