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马车。
她立即上去,坐稳后,马鞭扬起,车轴转动。
现在的她,已然忘了答应萧瑾言的事。
两府距离近,当秦云舒进府时,恰巧看到秦嫣然被大山伯拉着,就要出门。
嫣然眼睛红红的,看样子受了委屈,却不能诉说。
而大山伯,依旧很气愤,黑着一张脸。
“不成样子,被京城的繁华迷住了。和我说,在这里读书,却和不明身份的少爷来往,所有亲戚都知道了,你让我这张脸,往哪搁!”
声音被刻意压低,浑身而散的怒意丝毫不减,拼命拽着女儿往前。
秦嫣然显然不愿意,“父亲,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
怎就传出这样的谣言?说的有模有样的,好像她做了什么特别不要脸,毁清誉的事。
“世上从无空穴来风!”
大山伯说的振振有词,丝毫不知被人听到。
“世上另有一词,小人作祟。”
清亮女子声传来,听到熟悉的声音,秦嫣然整个震住,随即抬头,见到朝她走来的人时
忽然,她焦躁的心安定了。
三日回门,明日才能回来,因为她,舒姐姐回来了。
心募的一暖,家中独女,父母管制严格,她不做出格的事。
大山伯一见秦云舒,遭遇此事,那些难听的话,不堪入耳,不是他想黑脸,实在挤不出笑来。
“不明身份的少爷?莫不是认错了?”
秦云舒接连两问,其实,她想到是谁,张迁。
他和嫣然往来,友人相帮,有谁规定,姑娘家只能有女性朋友?
当然,张迁目的不单纯,但他的性子,做不出有损女子清誉的事。
大山伯思量几番,最终摇头,“我带她回去,京城繁华,稍有不慎摔跟头。”
女儿的性格,不适合在这里,看似亮丽,实则大染缸。
舒丫头大婚那日,他见到不少达官贵人,各个都比江南县令大。
他们犹如井底之蛙,出来才知世界之大,可是,他们终究属于井底。
根就在江南,祖坟也在那,他们要守着。
“大山伯,你不信教养十几年,自小在你身边长大的女儿?若谣言牵涉到我,我想,父亲绝不听信,甚至揪出小人,还我清白。”
不会受谣言所迫,听之任之。
确实没有空穴来风,到底出自谁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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