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够看。
短刀根本无法近身,秦妙又急又躁,一下下毫不停歇。
秦云舒轻松以对,大管事看在眼里,急的火烧眉毛,他就要唤兵士。
却在这时
“啊!”
女子尖叫,伴着短刀落地的清脆。
秦妙手腕一阵剧痛,抽搐着半跪在地,握住她执刀的右手。
沉稳脚步声渐近,高大的男子身影透着满满肃杀走来,眼里更是漫无边际的黑,以及要人命的狠。
看到萧瑾言的那刻,秦云舒秀眉微皱,他要担心了。
“瑾言,我……”
三字而出,就被拦住,寒意从眼中顷刻消散,急切的上下看着。
“可有受伤?”
在定北侯府,如果她伤了,他心难安。
秦云舒连连摇头,扬手抚平他皱起的眉,“我没受伤,你这样不好看,别肃着脸,笑一个?”
都这时候了,今日天色大变,他从兵营提前回来。
到主院未见她,听士兵说,和管事在后院。
于是,他到这处来找,一来就见疯女人拿着刀对着她,他怎么可能不急?
能缓和神情就不错了,根本笑不出。
“呵呵。”
带着浓浓讽刺的女子声响起,秦妙捂住受伤的右手腕,她根本不知道被什么伤了。
只觉的一个尖锐的东西撞在她手腕,紧接着一阵剧痛,手腕不受控制松开短刀,腕间一根筋突突跳着。
“真是伉俪情深!”
看着不远处的挺拔男子,秦妙的心绪很复杂,眸光迷离又茫然。
这个男人,她见到第一眼就喜欢了,第二眼,更喜欢,很想伺候他。
王侯将相,总归要纳妾,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与其纳不相干的姑娘,为什么不能是她?
姐妹一场,她会好好伺候定北侯,对主母也会恭敬顺从。
可是,秦云舒容不了人。她说秦嫣然和陌生男子来往,亲眼看到句句属实。
被发现是她传散,狠狠惩治,姑父更拒绝她留在秦府。
接近定北侯,几乎无望。所以,她才赖上华容,还是被毁了。
可悲,可笑又可恨!
她就差那么一步,就一点点!
绝望至极,疯狂大笑,手扬起点着秦云舒。
“你以为对你一心一意的男人,等着吧,以后一房房妾室接入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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