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做下,一次就成功了。”
秦云舒听过这菜,但她不喜辣,之前宫宴,她偶然吃过几次,即便出自大厨,仍不对胃口。
可现在,既然是花妮做的,瞧着通体金黄,十分好看。
于是,她夹了块尝起来,止不住赞扬,“确实不错。”
同时,她暗自感叹,人比人啊,在这方面,兴许讲究天赋吧?
花妮就是会做,听别人一说,尝试下就成功了。而她炒个青菜肉片,都能成那副样子,根本没法吃。
“不错,假以时日,可以开酒馆了,说不准将香满楼都比下去。”
萧瑾言堪堪一笑,极大夸赞,令孙花妮更不好意思。
然她心里却是高兴的,做个新菜,全家人都喜欢,最后都吃光,她能不欢喜?
她做菜,不是为了满足自己,而是给家人吃,他们吃的越欢,她越开心。
秦云舒轻笑,随即附和起来,“凌天好福气,这辈子都有口福。”
而萧瑾言,如果真要她做,要么将就,要么饿死。
萧凌天一听,爽朗一笑,瞄着大哥,“嫂子,你也有口福,我大哥自小就会做菜。”
那时候,母亲下地耕作,回来煮饭到他们吃,很晚了。
当大哥长到灶头那么高时,垫个小板凳开始炒菜煮饭。
秦云舒毫不怀疑,她吃过好几次,确实好手艺。
不稍多时,炸肉酥就快见底了,萧凌天吃的最多。
孙花妮心生欢喜,既然喜欢吃北地菜,她再学几招。
这些,都是一个北地妇人教她的。
一炷香后,饭饱喝足,秦云舒帮孙花妮收拾碗筷,萧瑾言兄弟俩搬桌子,打扫厅堂和庭院。
全部处理好后,兄弟两人在前走着,妯娌挽手在后走。
秦云舒听到瑾言问弟弟,近日木工活做的怎样,和几家铺子合作,木头又是从哪运的。
问了很多,十分仔细,就连店铺名字也都问了。
萧瑾言事物很多,没有太多时间和萧凌天单独聊,但不表示,他不关心。
从他从哪买木头,做成品运到店铺,多少价,一一细问。
谈及此事,萧凌天认真严肃,不见往日嬉笑。
孙花妮瞧着夫君的背影,皎洁月色照下,高大宽阔。
“嫂子,凌天入京后,和以前不一样了。撇开忙碌,我好像看到不一样的东西。”
具体说不上来,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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