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谢大人提出求亲,就是弥补华府,借此息事宁人。
毕竟,小公子和她女儿关在一个屋里,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谢兰收了笑意,正了脸色,“华夫人,运之说的明明白白,若你不同意,就此作罢。你女儿出事,煜儿不也是?”
华夫人心一沉,兰夫人并非表象那般和善,涉及自身利益,照样露出獠牙。
齐京的高门世家,大抵相同。
“来人,送华夫人出厅。”
冷沉声响起,谢运之视线移转,轻瞥华夫人一眼。
仅仅一眼,足以令人敬畏,华夫人再也不敢多说,随进来的嬷嬷退下。
谢大人如此,看来没有商量的余地,要么吃闷亏带女儿回去,要么给小公子做妾。
这……
华夫人很为难,手攥紧了衣袖,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很可能做个妾,已是极大恩典。
外人已走,厅外奴仆也被遣散,厅内只有两人,伴着昏黄的烛光,寂静不已。
随着厅门吱嘎关上,隔绝外头风声。
“运之,只有你我两人,到底怎么回事?”
谢兰潜意识里觉的,此事运之肯定知晓,或许参与其中。
给华裳问诊的大夫禀告,喝下的草药,药性极霸道,产地不在齐国,而在周国境内,是周国一个小部族。
“姑姑,如你所想,确是我下手,包括花同巷子那晚。”
谢运之直言不讳,毫不隐瞒,他不屑对女子动手,但华裳不一样。
“什么,花同巷子也是你!”
谢兰十分震惊,她当然知道那晚发生的事,华裳被灌下大量纯漆木粉,若非掌医前往,怕已丧命。
而为此,华裳付出沉重代价,休养许久才好点。
“她也知道是你下手,所以今日,她为报复而来。可她没办法对你怎样,只能先从煜儿。既然这样,为何你要提出叫她做煜儿的妾?”
这样的女子,哪怕做个奴婢都不行,心思太狠,什么招数都使的出来。
人命在其眼里,如同草芥,不知天高地厚,谁都敢害!
谢运之眸色清冽,稳沉道,“事已至此,总要收场,华大人在官场为人正直,给他一个台阶。”
“也是,那种女子的性子,不甘愿做妾。”
说着,谢兰抬手抚着额头,“你以后做这些,提前告诉我,我真吓到了。”
惶恐煜儿在她眼皮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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