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今日怡人楼被周人包场。”
秦云舒一边笑一边弯腰,替她捡东西,“你怎么在这?大山伯和嫣然呢?”
说罢,她腾出一只手挽住三婶,“既然遇到了,跟我去侯府。”
“我听说这里有一家胭脂坊,里头的东西便宜又好,才来瞧瞧,没想到见到你,他们在隔街。”
说着,赵玲美扯了秦云舒一下,“张迁也在,春年他没回去。”
“原来他没走?张员外就一个儿子。”
秦云舒早就知道张迁没走,故意反问罢了。
“是啊,我在江南时,听说张员外找过他,每次路过张府,我心里就不踏实。明知他儿子在哪,却要瞒着。”
还不是上次离京前,张迁央求几番,别和他父亲说。
若说了,按照那性子,准逮他回去。而她想着,张迁现在有出息了,不在是江南吊儿郎当的富家公子。
岳麓书院总管,多气派的名头!
秦云舒轻声一笑,张家祖上做生意,到现在这辈已有百年,积累下的人脉遍布四海,张迁的情况,早已清楚。
如果不成器,早就派人来逮了。现在,就算来人,沈夫子怎可能放人?
别看沈夫子性格温和,在人才上,被他盯准了,休想放人。
“三婶,张迁自个儿都没想法,你用不着不踏实。况且,男儿志在四方,张老爷生意做的大,眼界也高,不会因此郁结。”
指不定现在乐呵着,儿子不但有了出息,还有心仪女子,很可能春年,大摆筵席,连喜包都多给了。
确实,如秦云舒所想,春年未至,张老爷就备了很多喜包。
庶房每人都有,还比去年多,从年三十开始设宴,接连七日。
大家都纳闷,小公子不在,老爷怎这么高兴?还以为会终日苦闷,他们日子也不好过。
谁知,完全相反啊!也不知小公子去哪了?
心里这么想,他们嘴上不敢说。
而此时,他们的小公子正在齐京干道。
有些距离很远的商贩,因路途颠簸,每两年回去一次,一些店铺仍开着。
“伯父,您瞧瞧这身,配您身板正好。”
眼看张迁又要买,大山连忙拒绝,“已经买了两套,我衣裳多,别买了。”
就算成了岳麓总管,月俸多了,也禁不起这样花啊!
“伯父,您难得来一趟。掌柜,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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