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身边的炮兵军官喊道:“大人,大人!我们的人,我们的人怎么没动静!”
曹振彦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早知道阿昌阿那边出了问题,还不如让他们北洋新军出手跟对方水师拼了呢。清军本阵之中,多尔衮当然跟高衡一样彻夜未眠,他一直端着千里镜观察着水面的方向,期待阿昌阿能给他带来好消息,可是左期待,右期待,阿昌阿那里一点动静没有。
多尔衮疑惑地回头,岳乐和吴拜等人就在他的身后,就连洪承畴、宁完我等人也是一脸不解的神情。
西岸滩头,阿昌阿都快哭出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还没等阿昌阿崩溃,兴华军舰队倒是发现了异常,一个游到岸边的疍民借着微弱的光亮分明看见滩头上有数百黑衣人在晃动。
他一个猛子扎进水中,如同一条灵活的鱼一般游到了一艘鸟船边,上船之后,立刻汇报了情况。舰长不敢怠慢,用灯语给旗舰发信号。
陈永素放下千里镜,一拍大腿道:“哈哈,老子就说建虏不可能不放人在岸边,这水底雷都是需要人力操纵的,没有人控制,炸不了,原来是躲在那里,传令下去,给老子集火滩头,滩头沙土松软,开花弹和实心弹效果不好,让大家换装链球弹打一轮,让他们喝一壶!”
轰轰轰,换装了链球弹的水师炮手们调整射击角度,对着滩头就是一轮齐射,还在寻找原因的銮仪卫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数百颗链球弹给覆盖。链球弹的威力异常强大,杀伤手段也非常残忍,两头各一个实心弹,中间一个铁链子,就像是绊马索一般,问题是,这是高速飞行的绊马索,但凡碰到人体,都是一刀两断,把人从中间给拦腰截断。
黑夜中,血雾漫天,虽然看不见,但是那带着咸腥味的血液喷了阿昌阿一头一脸,还带着丝丝热气,数百銮仪卫发出了阵阵渗人的惨叫声,这些情报作战的精英,就像是猪狗一般,毫无价值的死在了滩头上,被链球弹无情收割着生命。
阿昌阿绝望大喊道:“趴下,趴下!”
可是在炮声隆隆中,他的声音又能起到多大作用,而且黑夜中,大家也看不清炮弹来袭的方向,但凡是身形慢了一些,就有被链球弹击中的危险。
不少人冲到水边,想要往水里跳,借此躲避炮弹的袭击,因为他们也知道,水师的火炮是有一定射角的,只要自身的距离跟舰船足够近,他们就能处于火炮射击的视角,从而躲过炮击。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谁都没想到水里竟然还潜伏着一帮杀神。当数十个銮仪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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