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怨言。就是图阿多认为这种做法太羞辱人了,让他在部族的人面前无法抬起头来,他道:“我想,我盘蛇族的人,还是去找一处大山住着。”
在像模像样的大堂之内,这个给与山民高层居住的地方,巴达尔与图阿多对面坐着。他心情沉重地说道:“三个部族艰难地离开了瓦塔山来到了此处,现在就分离,是好事吗?或许你想让我带着人和你一起走。但我已经不是那个只有一身蛮劲的男人了。庞统是一个令人羡慕的男人。我曾经在瓦塔山的时候把他当作一个外人,一个彻头彻尾的情敌,或者说敌人来看待过。可实际上,我这段时间看到的是一个有勇有谋、有情有义的男人。在这个男人的领地上或许我们可以要求有一座大山,我相信他会给我们的。但问题是一直住在山上,过着有今日、无明日,思想局促与外界毫无交流是好事吗?”
图阿多无言以对,他对于这个男人的变化感到惊叹。
巴达尔继续说道:“山民们渐渐地喜欢了平原上的生活,城池里的生活。这里有高耸的城墙可以保护我们,不受那刘焉的欺辱。这里有繁荣的商业、农业的交流。我们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大家都喜欢上了这里,你打算让谁和你一起走?”
图阿多点了点头,身体还是坐不直,腰背上鞭子所留下的伤口虽然已经敷上了瓦塞族的药,可还是疼痛难忍。他咬了咬牙,叹声道:“不得不接受这里的规矩啊!”
在这个男人打消了那个念头后,两人渐渐地笑了起来,似乎他们用一种无以名状的表露来感受这个平原上的生活所带给他们的改变。这时,一个少年走了进来。是香多雷唯一的儿子,现在也是唯一的孩子,两条臂膀细而结实的香彻。
他在姐姐离去后的那天起,整个人有了很大的变化。变得冷静了,一点都不像孩童,似乎有很大的责任一下子降到了他稚嫩的肩膀上。他对巴达尔道:“萨伊大巫了终于说服了巫医们,可以大干一场了,为大山的生命,为了我们三个部族的死难者,为了我的姐姐。必须大干一场。”
巴达尔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德高望重的老妇人,竟然会同意使用那已经被称为“黑暗禁术”的可怕事物。不仅如此,她还同意说服自己手下的那班医者,这对于巴达尔而言,是施行复仇计划最大的支撑。
图阿多扬起眉头瞟了一眼巴达尔。强壮的男人只是在对男孩点头,脸容似乎没有因为得到这个消息而变得喜悦,反之,不像刚刚般心情愉悦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巴达尔根本不愿意跟他说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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