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泪痕。
糜贞的身体轻轻的哆嗦了一下,但却没有躲闪。
“刚才你看到的,是个误会,我解释给你听。”
陶商随即慢慢的将适才冯夫人的事说给她听。
“那冯夫人和袁婉如今寄人篱下,用这样的举动引诱与我,也不过是想能更好的生存下去而已,乱世不易,说起来亦是无可厚非,贞儿妹妹切不要多想了。”
听陶商说完,糜贞的心中却是畅快了许多。
她看着陶商,低声道:“那小女适才若是未至,你是不是便准备赴了那冯氏的香榻了?”
陶商呵呵一笑,道:“这事可说不准,不过自打你一出现,我就改变了主意……想来想去,还是入你的香闺比较划算一些。”
糜贞闻言脸色一红:“谁的香闺要你来入。”
说罢伸手就要轻轻的打陶商,却被陶商一把攥住。
气氛一下子就变的极为暧昧了。
陶商一伸手,笑着拦腰搂住她,来了一个大大的公主抱,转身就向着房内走去。
糜贞顿时惊慌,犹如小兔子一样挣扎道:“你、你要做什么?”
陶商哈哈大笑,道:“你打扰了我的好事,自当是要补偿于我了!况且深更半夜的,我也出不去这内宅了,便借贞儿姑娘的一席宝地安寝了。”
说罢,便大步走入糜贞的房间内,用后脚跟“啪、啪”两下将房门关上。
一夜春风搜万象,檐外雨声不已。
……
第二日,已经临近午时,太阳高照,陶商还是蜗在糜贞的后院没有出来。
糜竺几乎是一宿没睡,一直守在院外,焦急的来回踱着步子。
裴钱看着糜竺犹如老虎圈笼子一样的坐立不安,不由翻了个白眼。
“别驾若是劳累,不妨就回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末将守着便是。”
糜竺狠狠的跺了跺脚,道:“我睡不着啊!出了这么大的事,让我如何能够安枕?”
裴钱一听这话,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大好的姑娘,在自家的院子里让人活活糟蹋了一宿,换成自己是当哥的,估计也睡不着。
太傅作孽啊。
“那个……糜别驾不用过于忧虑,以太傅的君子为人,一定会对此事负责的。”裴钱出言安慰他道。
糜竺仿佛没听见裴钱的话一样,只是自顾自的在那里低头寻思自己的事。
突然,却见他将头一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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