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衡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你、你放手!你这贱妇!祢某不认识你!你休要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揍死……”
说罢,便见他一抬手,就要对那女子出拳。
“大胆!”
陶商重重的一拍桌案,冷然道:“众目睽睽之下,你还敢杀人灭口不成?”
祢衡被陶商一喝斥,反应过劲来了。
“我、我没有!姓陶的,你、你阴我?”
陶商眉毛一挑,道:“祢先生,你这话怎么说的?陶某派人在青州之地,将你的家眷和老父亲尽皆接了来,是希望你一家团聚,可经过陶某的明察暗访,这女子也是你的家眷,我接过来让你一家团聚,有何不对?怎么你现在反咬我一口了?……呵呵,家风严谨,名人雅士,果然是雅的紧呀。”
“你、你……你胡说!你这是诽谤!我,我要,我要!”
“逆子你住口!”
话还没等说完,便见祢老翁重重出言,打断了祢衡。
祢衡惊恐的看向祢老翁,眼中全是委屈:“父亲,这,不是你想的那样!”
祢老翁不看他,只是瞅向那名女子道:“你这妇人,你说与我儿相好,乃是在何地何日,有何为凭?”
妇人随即开口:“我与正平于鲁国相识,其时乃兴平元年十一月,共度三月良景,期间我随他游历鲁国、昌邑、昌乐、临朐四地,正平于兴平二年一月辞别于我,说是家有要事,当时我已有身孕,他说祢氏门风严整不能带我入门,可我别无所求,只求他日后能够把孩子接回祢家,我自不去叨扰于他,他也答应了,可是他这一走……便是再无音讯……呜呜呜呜~我可怜的孩子。”
祢老翁气的吹胡子瞪眼。
妇人口中所言的时间和地点,与当时祢衡离家游历之时,往回送家书的汇报的时间和地点分毫不差。
少时,便听祢老翁继续道:“你有何凭证?”
“这香袋便是凭证,这上面绣有你祢家的族印。”
祢老爹伸手一把抓过,一眼望去,浑身直打哆嗦,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陶商不为人所觉得的快速和郭嘉交换了个眼神。
校事府成立多年,岂是白建立的?这些许小事和信息,让那些常年在外面办事的特务和探子弄明白,还不是手到擒来?
“呜哇哇~~!”
突听一声哭嚎,却是祢衡的正室夫人抱着孩子,从后廊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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