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杨医生。”
但是似乎这样做没什么效果,就连夏院长也这样,还是一口一个杨教授。
杨平干脆就不再客气,一个称呼而已。
不过杨教授这称呼还比较顺耳。
“取针是个技术活,别急,慢慢来。”赵主任客套地说几句。
创伤骨科的金博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赵主任身后,他说:“还真是。”
这声音刚好靠近赵主任的耳边,吓赵主任一跳,闪开一看,金博士突然出现自己身后。
“我以前取一根细针,工人用的高压气枪打进右上臂,病人没什么明显症状,但是一定要取出来, 没办法,只好切开取,反复C形臂X光机透视,弄了四五个小时,就是找不到针,看到针在这个位置,就是找不到,真是气人,后来我用手摸,一层一层组织摸,又摸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有着落,只好放弃手术,那病人后来出院找我复诊,他说当时没有不舒服,现在怎么有时候右侧胳膊姿势不对,右手虎口区就麻木,针刺一样痛。”
“难道这细针从上臂跑到手的虎口去了?这么邪门?”张林兴致勃勃。
金博士继续说:“我当时也想,没这么邪门吧,后来跑去找韩主任请教,韩主任说,你再拍个X片子,如果针的位置还在右侧上臂,十有八九在桡神经里面。”
“后来我按韩主任说的做,那针的位置没动,还在原地,我给病人做桡神经上臂体表投影的初诊,果然,一按,病人右侧桡神经支配区就有异样感觉,尤其虎口部位,他说针刺一样麻痛。”
“我立刻建议病人再次手术,病人还算听话,同意手术,这次我按照X片上的定位,将哪个部位的桡神经外膜打开,我的乖乖,那根非常小的针就竖直躺在那里。”
老金将这个临床案例讲得跌宕起伏。
这时杨平已经置入腹腔镜,做好气腹,开始在腹腔寻找那六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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