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生面,精彩绝伦!如此宏大的埸面,连尊都有些动心了,想去见识一下这前无古人的拍卖会。"
……
"凌云阁的封七娘果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如此手笔,世所罕见!且不说这拍卖清单上的物品,每一件都是可遇难求的奇珍异宝,单是这抽奖的奖品,都能单独举办一大型的拍卖会了。"
……
"就算这凌云阁有城主府在背后撑着,却也不具备如此的胆魄和这般宏大的气势,如此精妙的设想,对人心的把控可谓妙到毫端。其中的每一步,毎一环,都足够牵动人心,令人热血沸腾,心神癫狂。不好奇,不充满无尽的期待才怪,沒人可以淡定!"
……
"看来这天外楼传闻应该不是虚言,是时候该提前与之尽可能的拉近关系了。"
诸如此类的声音,在各个角落此起彼伏的传荡。与此同时,各大顶级势力的车轮几乎在同一时间开始转动起来。
虽距离拍卖会开启的时间还有半年之期,但各方接到请柬的势力,都在提前调动一切所能调动的资金和资源。尽管这些大些大势力平时手眼通天,呼风唤雨,但要在半年的时间内调集庞大的资金和资源,也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尽管如此,各方仍不惜一切地为这次世所罕逢的拍卖会做足充分的准备,希望能从激烈的竞拍中得到一份可喜的收获。
无量峰下,天外楼的大殿內,散发出一股隔夜粪便的气味,每日的这个时候,整个殿堂中都只剩下陆随风一个人,其余的人都避难去了。林家主端着一碗黑漆漆的烫药,那味道便是从这碗中的烫药中散发出来的。
这种状况已持续了十天,眼下的林家主已不再捏着鼻子,反倒是将整张脸都凑近了碗边,双眼发光的深吸着气,状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直看得陆随风身体向后踉跄了一下;"这货不会是感官嗅觉出了什么问题吧?"
林家主的脸上漾溢着异常兴奋的笑意,每喝下一口漆黑的药汁,都会回味一番,就像是在品尝佳酿美酒一般;"好东西呀!堪比琼桨甘露……"
"怎么会这样?莫非是兽血用量大了,产生了副作用,把脑子给直接弄残了?"陆随风的额头冒出了一道黑线;"这分明是神志出了大问题的节奏。"
细饮慢品,最后将碗底剩下一滴吸入口中,意犹未尽的舐了舐嘴唇;"还有沒,再来一碗!"
陆随风又踉跄了一下;这可是滋阴状阳的东西啊!再来一碗,就会将那啥直接给撑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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