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言论,这产生的影响实在太大了。
礼法与祖制的话语权之争,正在因为一桩桩具体的事在不断加剧,而朱由校将这一系列事情,都归纳进新大礼议之争中。
争,这正常。
斗,也正常。
不争,不斗,反倒是不正常了。
不过争也好,斗也罢,都要在一合理范畴内,过分了,越界了,那就是不行,这便是朱由校的态度!
“继续聊。”
在少府诸臣思绪万千之际,朱由校转过身来,看向诸臣说道:“币制流通对于朝廷是极为重要的,这既是国策,又是国本,如果流通的新币规模不够,那么朝廷对币制的主权,势必会遭受到冲击与影响,这是朕绝不愿看到的事情。”
“新年眼瞅着就要到了,到天启三年结束,在民间流通的新币规模,必须要达到一定数额才行,在北直隶试行的赋税缴纳,以新币作为主体进行,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这关系到火耗积弊,能否被全面在两京一十三省扼杀掉!”
从坐上天子宝座的那刻起,朱由校就注定要承受很多,肩负很多,是,做皇帝是可以享乐,是可以安逸,但是做皇帝,不仅仅是为了享乐,更多是要肩负起责任!!
正如火耗归公一事,朱由校就没打算在大明试行,这是在原先的烂摊子上,去进行修修补补,以达到官绅群体、官商群体相互勾结下,朝廷以出台政策的方式,来遏制住以上既得利益群体掠取利益。
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啊,稍有松懈的时候,这道政策就形同虚设!
所以必须要从源头去解决,这个源头就是币制革新,由中枢层面去整顿流通货币,这件事能够做成,所影响到的领域太广了!!
也恰恰是这样,亦导致这其中的挑战与风波,必然是很多很多的。
“陛下,少府下辖的造币清吏司,当前在定型量产新的冲压机器,只要这批冲压机器能够投产,造币清吏司的产出将大幅提升。”
刘效祖思虑刹那,上前作揖拜道:“只是这样一来的话,关于金银储备需求,金银提炼需求,掺进金属产量等都必须要跟进才行,不然造币清吏司新造的锅够大,可是却没有新米下锅,这种事情就无法得到有效解决。”
“此事少府有什么议程?”
朱由校听后,看向了孙国桢他们询问道。
这就是朱由校,不管是做任何事情,都秉承‘集中力量办大事’的原则,明明他有这方面的优势,可以调配一切资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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