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可刚在武昌府地界转转,就被范景文派人找回来了。
这让赵率教憋着一股火。
明明有大堆的事要做,却偏是这样的,这湖广提督当的,真是够憋屈的。
“抚台,您真不打算对赵提戎他们说吗?”
不多时,一人从屏风后走出,看着伏案忙碌的范景文,表情复杂道:“万一赵提戎他们对抚台您有不满,继而产生别的想法,那……”
“本抚相信他们不会。”
范景文的手微顿,轻叹一声道:“在京营的时候,本抚是了解他们的,眼下这等形势,不告诉他们,才是对的。”
“眼下在这湖广上下,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正盯着本抚,盯着他们,所以本抚就是要叫所有人知道,本抚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是个迂腐的人,这样有些事才能解决。”
“只是这却委屈了抚台。”
那人眉头微蹙,看向范景文又道:“眼下不止是湖广这边,就连孙抚台他们,只怕对抚台您都有看法了。”
“求稳不是错。”
范景文却笑道:“这一想法,叫越多的人知道,反倒对本抚越有利,毕竟孙抚台做的事,那同样是跟重要的。”
“郧阳辖地的卫所,的确到了必须整饬的地步,不整饬,那汉中等地的发展,就不可能长久。”
“如果浙江、江西等地不出乱,那本抚也不用隐忍到现在,可偏偏这些地方出乱了,那湖广就必须要速战速决才行!!”
讲到这里,范景文眼神凌厉起来。
湖广的位置有多重要,没有比范景文更清楚的了。
湖广作为通衢要省,这一圈挨着的无不是险要之地,贵州的平叛刚结束,江西有叛乱出现,河南的灾情还在,两广是看着消停,但那也仅是看着,据范景文知晓的情况,从陈奇瑜就任广东巡抚,要在新安搞开海,建新城,这广东地界啊就没有消停过,尤其是壕镜那边,出现了不少事情。
范景文是肩负着重任来湖广任职的,但是他不能只考虑自己啊,在湖广了解的越多,范景文就越明白一个道理,他这个位置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毕竟眼下湖广的不少事,跟一些人牵连的太深了。
要么干脆别做,要做就必须做到极致!!
朱由校御极登基以来,他的这一做事风格,在悄无声息间,已然是影响到了很多人。
“也不知眼下的浙江几地,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那人听后,皱眉对范景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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