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丰台、西山大营都封营了?”
钱府。
书房。
钱谦益面露惊意,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那人,“这是真的?怎么好端端的,没有征兆下就封营了?”
“下官也不知道。”
那人皱眉道:“不止这两处大营,神机、神枢、五军三营在京城、京郊各处营校也全都封营了,这还是那些地方的摊贩,甚至是聚起的村镇,人全都被驱赶走了。”
“下官还是在来您的府上,听到一些人抱怨才知晓的,钱阁老,您说这是出什么事了啊?”
出什么事了?
肯定是出大事了!
钱谦益看了那人一眼,这心里暗暗道,只是眼下的他却不知道,京营为何会做出这等诡异举止啊。
是因为东南诸省吗?
还是别的?
一时间,无数道想法在钱谦益心底生出。
“那兵部有何反应?”
不知想了多久,钱谦益看向那人道:“你在兵部任职,难道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没有。”
那人摇摇头道:“下官在来之前,还特意跟几位同僚撩了撩,试探他们是否知晓,可对此他们也毫无所知。”
废物!
钱谦益心里暗骂一声。
在过去数载内,这个在泰昌朝迅速膨胀的东林党,有不少占据要职,可在一次次风波下,已经有不少人被拉下马了。
是。
眼下的东林党,没有像齐党、浙党那样被连根拔起,但东林党这一朋党,却因为朱由校有意识的裁剪下,逐步仅限于东南一带了,其他籍贯的人全被解决了。
特别是钱谦益成为所谓的党魁后,那也是没少干排除异己的事,没办法,谁叫这厮是道貌岸然之辈呢。
“老爷,他们来了。”
而在此时,一位老仆走进正堂,见有外人在,含糊其辞的说了句。
钱谦益双眼微眯。
他知道这些人此时过来,必然是为同一件事来的。
而在钱谦益思量之际,那人却难掩兴奋,他这个时候跑来,就是为了能抢先一步,这样他就有可能跻身核心圈层了。
眼下的他,在东林党只是边缘人物,如果能顺势抱上钱谦益这条大腿,那他今后的仕途必然畅通!
这人啊,就是这样。
别管外部环境怎样,只要事情没发生在自己头上,但凡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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