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有任何顾虑!”
朱由校冷冷道:“朕能用数载,将人心浮动的辽东安稳下来,叫辽东在各项新政及政策加持下,有今日的改变。”
“那朕也有决心,叫一些腐化掉的人,全都给抓起来。”
“任何人想破坏辽东来之不易的发展,别管他们先前是否与朝有功,但只要他们干了,那他们的下场就一个,死!!”
大明过去的政治生态是坏掉的。
朱由校比谁都清楚,想叫政治生态逆转回来,这不是短时间内就能见效的,这期间势必有一批批新人,在抉择与诱惑下忘记本心,对待这类人,朱由校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信念如此不坚定,这就不是他想要的人。
“陛下,还有一件事,臣觉得要加大排查力度。”
此等态势下,蒋臣讲知晓的事禀明。
“讲。”
朱由校皱眉道。
现在的他,恨不能立时将朱纯臣这帮奸佞给杀了,但理智却告诉朱由校,眼下还不是杀的时候。
即便是要杀,也要将眼下查的事查清楚才行。
“在辽东那边,似有佟家的人,在暗地里推波助澜。”
蒋臣作揖道:“而据臣所知,在先前建虏接连受挫下,尤其是山西的奸佞被杀,在辽东的佟家各支,全都跑去建虏那边去了,可眼下却死灰复燃,而通过这条线,臣等还查到这里的人,似跟东南的某些地方,存在着密切联系。”
“海路?”
朱由校皱眉道。
“正是。”
蒋臣点头道:“正是有这一考量,臣翻阅了很多卷宗案牍,发现有两个人,似被忽略了。”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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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生疑道。
“佟养性,佟养真。”
蒋臣道:“当初在山东时,锦衣卫等有司彻查要案,一举将白莲余孽,建虏暗桩,还有山西奸佞余孽连根拔起,可唯独叫这两贼跑了,尽管此事,锦衣卫后续也在追查,但却一直没有眉目。”
是他们。
朱由校这才想起来,他先前要做的事太多了,这两个人,他早就给忘了,可眼下又蹦出来这两个人了。
“臣现在怀疑一点。”
在朱由校的注视下,蒋臣讲出所想,“此二贼应是在先前跑去东南了,至于去了何地无人知晓,而在这期间,他们似跟一些人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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