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袁可立的心情很不好,他底下的人查到的一些情况,还有从各地递交上来的,让他感到胆战心惊。
山东出了问题!
作为一省父母官,手握大权的封疆大吏,袁可立肩膀上的担子很重,他比谁都希望山东能更好。
为此有了沿海诸地的发展,有了全面的驰道整修计划,有了漕军整饬,有了严禁苛捐杂税等一系列举措。
今下的山东,袁可立无法确保治下都衣食无忧,但他却能确保一点,山东跟过去相比改变很大。
“他怎么会走这条路?”
总督府。
公事房。
袁可立神情复杂,盯着手中的公函,“先前本督还以为,其能做到这等位置,是在过去受到些本督的影响,却不想根本就不是这样简单的!”
“督堂,此事您不能这样想。”
山东提督李秉诚见状,看了眼身旁的山东巡抚王洽,随即道:“这个王永吉干什么,说到底,跟我山东的干系不大,毕竟其是到了少府,是,少府在我山东是有不少有司,可这不归山东有司管啊。”
“不归山东有司管,就跟山东无关了?”
袁可立皱眉道:“就登莱镇传回的消息,不难看出烟台、威海、青岛等地沿海,存在的走私海贸,绝不是短期内就有的。”
“这算什么?”
“明明为了这件事,朝廷做了太多事,也付出了很多,可总是有一些人,为了一己私利去钻空子!”
“如果人人都如你这般想,那你来告诉本督,过去我等所做的那些,究竟是为了什么?这做下去又有何意义呢?”
李秉诚沉默了。
走私这玩意儿,他是极其厌恶的。
当初辽事如此复杂,就跟这玩意儿有一定牵扯,不管前线的仗打的怎样,总会有一些人散步谣言,如此才能趁乱牟利。
对于这一类人来讲,他们才不会管辽东怎样,疆域是否丢失,大明是否能打败建虏,他们只会关心能不能赚到银子。
“要关注的,还不止走私这一件事。”
王洽看了眼李秉诚,皱眉道:“在此前的彻查中,本抚还发现一些别的问题,这无一例外都跟少府在山东的一些有司相关。”
“只是这其中的玄机太多。”
“究竟是哪些人,在背后鼓捣这些,又是怎样跟他们取得联系,这才是查明真相的关键所在。”
作为山东巡抚,民政这一块,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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